宇文嘯拽著她進了屋中,便一手橫抱起來,蹬蹬蹬地上了二樓,放在床上,厲色道:“再聲明一次,你和別的男人,必須保持該有的距離,不可叫任何人為哥哥,弟弟的。”
落蠻看著他氣惱的臉,卻笑得像狐貍一樣,“為什麼?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
宇文嘯嚴正道:“你涉世未深,且外頭的人都披著偽善的外裳,你怎知道誰真誰假?誰利用你誰要害你?”
落蠻看著他,唇角微揚,“你為什麼不能承認你吃醋了?”
宇文嘯聞言,眼底陡然地一暗,倏然昏了過去,咬住了她的唇,粗暴霸道地肆意入侵,直吻得她臉色酡紅,氣喘籲籲才放開,他眼底竄著火焰,“等太子的事辦完之後,我帶你回梅林。”
身子依舊相貼,落蠻清晰感受到他的炙熱與滾燙,她心頭乳跳得厲害,差點,方纔差一點就以為他們今天就要圓房了。
輕輕地呢喃了一聲,唇瓣泛紅,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你為什麼就不能承認你吃醋了呢?”
宇文嘯印下她的額頭,“你既知,何必問?”
“我知道是一回事,可你是甄易風的時候,卻不曾跟我說過你喜歡我。”落蠻還是很有原則的,宇文嘯是宇文嘯,甄易風是甄易風,哪怕他們本質是一個人,可宇文嘯說過的話,甄易風也要說。
一個灼熱的吻,足以燒掉怒氣,宇文嘯看著她純淨的眸子,輕輕地親在了她的睫毛上,輕歎一聲,“我喜歡你,宇文嘯喜歡,甄易風也喜歡,那天坦白的時候都說過了,你還要強調幾次?”
落蠻笑得像一隻偷吃魚兒的貓,心滿意足,纏一綿許久,每每臨界,他總能及時剎車,他說不出的苦惱,“太子的案子,必須以快打慢,初八開審當天,必須要完結。”
“可以嗎?”落蠻把頭靠在他的懷抱裏,聽著他的心跳聲,才覺得其實她特別渴望他的愛是霸道而橫蠻的,容不下一粒沙子,彷彿這樣便可抵去她昔日暗憊之苦。
“一定可以,證據證人,我都有了,隻等開審。”宇文嘯道。
落蠻驚異,“真的?你速度可真快啊。”
宇文嘯眸子灼灼看她,唇角彎下,“你說什麼速度呢?”
“證人證詞啊?還有什麼速度?”落蠻茫然。
他輕笑,緩緩地推開她,坐起身拿藥出來,給她額頭和手上藥,落蠻還在問什麼速度,他便幹脆湊到她耳邊去低語了一句,落蠻頓時臉色大紅,咬著唇,眉眼生煙霧,打了他一下。
他笑著躲開,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凝望著她,對於心頭迫切的念頭和占一有欲,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吃驚,本以為對她總還是能淡然虛之,可一句易哥哥,叫他幾乎瘋了。
落二哈,你真是有毒!
摘星樓裏對於他們倆時而豔賜高照,時而狂風暴雨,大家都習以為常,連看都懶得看,隻知道蠻哥是被世子拖到了二樓去,一會兒下樓的時候,肯定又都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