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餘拍著她的後背,等待她消聲,不過看起來,一時半會是不會消停的。
如果有什麼別的行動,暫時也無法實行,因為就她一個會半島話,哭哭啼啼的惱人,林餘兩手覆在她挺翹柔然的屁屁上用力地抓了兩下,又揉了揉,哭聲戛然而止。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林餘,林餘痞裏痞氣地對她笑著。
“別哭了,把事情說清楚,看看能不能挽救,你在浪費時間,而我要告訴你的是,今天晚上是絕佳的機會,因為他們背後的人,打電話的人都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李帛臻擦了擦淚水,冷靜一想,林餘說的是正理。
於是又哽咽地說出了她的遭遇。
她的丈夫找了到這個飛熊社團的頭目,拿著生活中偷拍的私密生活的資料作為籌碼,要求今天晚上的贖金增加一百億半島幣。
李帛臻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縮成一團,對於她自己的決定充滿了愧疚,無顏麵對自己,更無法直視林餘,她認為林餘會看不起自己,可是生活中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將頭靠在了林餘的胸前,低聲地嗚咽了起來。
“沒有人會看不起你,你要認真看清自己!起來,繼續問,在哪裏能找到你丈夫,是不是在他們頭目哪裏,他們總部有多少人,有多少槍!去!”
李帛臻點點頭,一邊擦著淚水一邊朝繃帶男走去。
忽然,李帛臻轉頭說,“餘,他不聽話!”
“小浩,打他!”,林餘用小日子話對小浩吩咐道。
“哈衣!桀桀”
小鳴捂著腦門,是自己不夠殘忍,才會讓老板選擇耗子成為了第一打手的嗎?該死的小耗子給老子等著,搶戲精。
“啊啊.”
如果是個女性喊起來,還有幾分快感,這個像水缸一樣的家夥嚎叫起來沒什麼意思。
沒多久就交待了。
在錘刑麵前,一切都是虛妄,他們是黑澀團,不是敢死隊。
敢死隊遇到了錘子也得跪,隨意錘是神奇,蘊藏著神秘的力量!
錘!
……
李帛臻開車,繃帶男指路,小浩拿著小斧子頂在他的脖頸上。
林餘把槍給了小鳴。
斧頭和錘子都收在了車上,準備遠程打擊。
深夜,順利地到達了一個紅燈區外不遠處的一個小住宅,有個院子。
這是他們這邊的據點。
鐵門外停放了不少和林餘乘坐一樣的車,看起來對方人數不少。
停好車,李帛臻拉著林餘的胳膊。
目中流露著懇求。
“給他錢吧,我會向爸爸認錯,讓他幫助我…”
林餘看了她一眼,溫聲說道,“姐姐,你不要和我裝柔弱,你身上的氣息我非常非常熟悉,你和你的家庭背景一定不簡單,興許是你的經曆打動了我,心有不忍,如果有可能得話,你將來幫我一次,就算還人情了。”
林餘隻說了一方麵,另外一方麵,他心裏有些興奮,架沒打夠。
李帛臻的眼神顫抖了幾下,迅速恢複了平常。
“我不是故意要對你隱瞞…我…”,李帛臻雙手抓著林餘的手,握在手心,目露懇切。
手指纖細光滑,有些冰涼。
“小手冰涼的人,會有人心疼你的!”
林餘說了一句,就開始準備了,不在理會她。
一切準備好。
“你不要下車,調整車頭找個方向藏起來,方便接應我們,如果…你就自己逃,然後報警,我是跟交流團來的,有保護…”
李帛臻又抓住了林餘的手,拽著他。
林餘衝她痞笑一下,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對方也不閃躲,“給大爺笑一個!”
李帛臻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聽不懂。
“你們怎麼能把官話給扔了呢,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李帛臻輕蹙蛾眉。
“一定要藏好,不要拖後腿,你安全的話,咱們就沒有軟肋,知道了嗎?”
這溫聲的言語,讓李帛臻渾身熱了起來。
破碎荒蕪的心田,開始泛起了生機。
李帛臻開車,掉頭,將車身藏在幾輛車中間,熄滅了車燈,透過昏暗的燈光注視著林餘等人的背影。
她雙手合在一起,嘴裏念念有詞。
她越來越相信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在她生命中最悲慘的時刻。
終於迎來了一位拯救她的人。
在李帛臻祈禱的時候,隻見林餘等人,每人手裏拿著一把斧子。
三人互換了眼神之後,小浩拿出繃帶男嘴裏的臭襪子,拿起斧頭在他的後背砸的一下,如錘打牛排一般,悶聲作響。
繃帶男大吼一聲,鐵門打開了。
開門之人,迎頭就受了一拳,當場昏迷,三人迅速向裏麵衝去。
占據有利位置,林餘大喝一聲。
“飛!”
早安.
佬們,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