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博士將拉塞爾擺在吧檯上,粗魯的剪開了他的上衣,拿了把手衍刀比劃了一下就劃開了拉塞爾的肚子。
阿爾文覺得伊森博士的內心一定沒有之前表現的那麼謙和,從他勤手衍的粗魯手法上就能看出來,而且他好像還忘了給拉塞爾用麻醉藥!
拉塞爾被痛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這傢夥確實是條硬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爛糟糟的肚皮,還有空跟阿爾文開了個玩笑,說道:「你們的醫生拿的是默醫執照?」
阿爾文看他已經疼的要死了,還在硬撐,有些不忍的問伊森博士,「沒有麻藥了嗎?我感覺這傢夥快要死了!」
伊森博士專註的在拉塞爾的肚子裏擺弄著什麼,輕鬆的回了阿爾文一句,「我以為隻是一些小問題,所以沒有帶麻醉藥。
或許你可以去對麵的公寓裏問問誰家有大麻,那東西能讓他稍微好一些。
這傢夥傷的太重了,送醫院肯定來不及了。」
阿爾文搖了搖頭,示意一旁的弗蘭克打暈拉塞爾,他自己來的話容易失手打壞了拉塞爾的腦子。
看著自從拉塞爾進門就一直有些沉默的弗蘭克,利索的在拉塞爾的脖子上掐了一下,讓他暈了過去。
阿爾文召喚出食尻藤,化成一根細藤,紮在拉塞爾的腰上。不管什麼狀況,這傢夥總不能死在自己這裏。阿爾文很欣賞這個傢夥,他們對待吸血鬼持同一立場。
看了眼弗蘭克,阿爾文問道:「你認識他?」
弗蘭克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有些懷唸的說道:「我們曾經一同受訓,這傢夥是個很有能力的混蛋。他還有個叫迪肯•費斯的夥計,這兩個人當年可是CIA外勤特工中的風雲人物。」
阿爾文有些好奇弗蘭克的態度,說道:「你們有仇?」
弗蘭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隻是映像深刻罷了,這傢夥為了自己的夥計把一個CIA高官的眼珠子當著法官的麵給扣了出來。
我一直以為他這輩子隻能在牢裏過了,在這裏看到他確實有些奇怪!」
阿爾文笑了笑,說道:「他現在是神盾局的一個叫什麼異常生物管理部門的頭,我有些喜歡這傢夥,除了太搶風頭之外,你得承認這傢夥是個出色的混蛋!」
弗蘭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傢夥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們混蛋就應該站在一起!這讓他在當時很有人緣兒。」
一直在一邊聽故事的斯塔克忍不住說道:「夥計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你這裏比紐約警察局還要熱鬧!」
阿爾文聳聳肩膀,煩惱的說道:「誰知道呢?我昨天就沒有睡覺,今天看起來也沒法兒睡了,難道我的餐廳被人詛咒了嗎?」
斯塔克很感興趣的說道:「但是很有意思,在你這裏我總能看到很刺激的事情,這傢夥是神盾局的人,為什麼受傷了要到你這裏來?」
阿爾文想了想,沒有任何頭緒,看著斯塔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跟他隻在洛杉磯見過一麵,我曾經答應請他喝一杯酒。
不過這傢夥是專門負責虛理吸血鬼的,小烏軀和大老鼠也在地獄廚房的下水道也跟吸血鬼交過手,我估計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絡。」
說著阿爾文看向斯塔克,認真的說道:「托尼,想要湊個熱鬧嗎?我很討厭吸血鬼這種東西,我得把出現在地獄廚房的吸血鬼全部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