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主公,二位將軍的尻澧已經找回,準備厚葬。”
“哎!”袁紹長歎一口氣,出師未捷,折損了兩員大將,這種痛苦隻有袁紹自己清楚。
“主公好生修養些時日,來日方長。”許攸繼續勸解著。
袁紹點了點頭,而後又緩緩的趟了下去,眼角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見此,許攸緩的退出了大帳。
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許攸對著門口的士卒大喝道:“去,給本軍師弄隻難來。”
聞言的士卒微微一愣,別說是難了,現在連口粟米都快吃不上了。
“怎的?本軍師的話不好使?”許攸略帶怒意道。
“軍師,糧草補給不足,恐怕……”
士卒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見許攸冷哼一聲:
“那是汝的事,本軍師就要吃難。”
麵對著強勢的許攸,士卒隻得悻悻而去,至於能不能找到許攸要的難,那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另一虛營帳內,郭圖、逢紀二人正在商議著如何在袁紹麵前,告許攸的黑狀。
畢竟春風得意的許攸,沒少給也們臉色。
隻可惜,二人商以來商議去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許子遠這等小人,誤了主公大事,若是在如此下去,冀州將不保。”郭圖著眉頭憒恨的說著。
逢紀點了點頭,許攸在袁紹身邊,他們二人的意見完全沒有被采納的機會,這也讓二人對許攸怨念頗深。
“哼,若不是主公護著……”逢紀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名校尉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二位先生,巡邏士卒抓住一名細作,從身上搜出了這封書信。”校尉恭恭敬敬的說著,同時將一個錦囊遞了過來。
這名校尉郭圖、逢紀二人很熟悉,乃是二公子袁熙安排在軍中的眼線。
接過了錦囊,郭圖、逢紀二人急忙看了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被信中的內容嚇了一跳。
午攸私通蒙辰,這可是天大的好訊息。
可回過頭來仔細一想,這裏麵又漏洞百出,饒是如此,還是讓郭圖、逢紀二人相視一笑。
“細作在何虛?”郭圖開口問著。
“返回時,細作已經自殺身亡。”校尉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聞言的郭圖樂了,這下死無對證,即便許攸想辯解,恐怕希望也也不會太大。
袁紹的性格他們二人都清楚優柔寡斷又多疑,尤其是這種死無對證之事。
“下去吧,此事切不可外專。”
“喏!”
之所以不讓外傳,郭圖、逢紀乃是考慮到自己的需要。
如如果被許攸提前知道了風聲,自然會想辦法開腕
“公則可有妙計?”逢紀奸笑看說了一句。
“元圖心知肚明,何故有此一問?”
二人相視大笑,於是準備筆墨開始塗抹。
不到半個時辰,一封塗抹了關鍵內容的錦帛,被二人放入了錦囊之中,而後奸笑著向著袁紹的帥帳走去。
此時此刻,許攸正愜意的喝著小酒,吃著士卒不知道從那裏弄來的燒難,一副微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