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軍如此做法,除了斷絕陳留與外界的聯絡之外,便是恫嚇陳留守軍,令其軍心不穩好有機可乘。
“來人,將這些兄弟好生安葬,沒有本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李典皺著眉頭下達了將令。
目前來說,一切都顯得有些詭異。
先不說斥候之事,就目前知道的情報來看,蒙辰僅僅率領了一萬先鋒騎兵。
而自從上次得到了於禁率領三萬援軍的訊息後,整整過去了半日。
按理說,於禁率領的援軍此刻應該抵達了陳留纔對。
匆匆返回了屋內,李典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繄,眼前的種種跡象表明,於禁率領三萬援軍怕是遭遇了不測。
“曼成,此一時彼一時做好決一死戰的準備吧!”說話的仍然是李整,隻不過這次的口氣卻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兄長說的是,於將軍那邊恐怕已經……”後麵的話,李典沒有再說下去。
他能夠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可不是運氣,而是實打實的戰功累計起來的。
李典的將令傳出沒多久,便接到了陳留南門傳來的訊息,蒙辰率領的西涼先鋒大軍已經抵達了。
“先鋒大軍、南門?”得到訊息後的李典嘟囔了一句。
李典與李整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最不想看到的局麵,終究是發生了!
急匆匆的趕到南門城頭,一桿蒙字帥旗正在迎風飄揚,西涼軍的一員武將獨自立於陣前,手中卻牽著一根繩索。
順著繩索的方向望去,在其盡頭拴著一個蓬頭垢麵的傢夥,那人不是於禁又是何人?
“李典匹夫聽著,東萊太史慈在此,可敢出城一戰?”太史慈大吼一聲,指著城頭出怒罵了一句。
未等城頭有所迴應,太史慈狠狠的一拽繩索,將於禁帶上前道:“爾等的援軍已被本將擊潰,於禁更是被本將生擒,識相的快快出城投降。”
太史慈的大喝,城頭上的守軍聽得清楚,至於城下被綁著之人是不是於禁,看看李典皺著的眉頭便清楚了。
“將軍,末將請戰!”
李典尚能忍住,可他身旁的李整早就按奈不住了。
於禁此人雖然平日裏交往不多,但太史慈如此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可,陳留尚有六千守軍,而城外西涼軍隻有一萬。太史慈想用一萬騎兵攻破陳留,絕無可能。”李典及時出聲製止。
他說的一點也沒有,用騎兵來攻城,如果不是太史慈傻,就是蒙辰另有所圖!
想到這裏,李典心中一繄!
從登上城頭的那一刻,自己的目光完全被太史慈和於禁吸引,雖然城外的西涼軍有一桿蒙字帥旗,可何時見到過蒙辰的身影?
“傳令,嚴防城內細作……”李典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城內便突然傳出了一陣陣喊殺之聲。
當下李典心中一繄,現在他終於知曉蒙辰為何敢於率領一萬騎兵攻取陳留。
弄了半天,早就在城中埋伏了後手。
就在李典沉思的時候,一支箭矢帶著破空城而來,常年戰陣經驗使得李典心中一繄,下意識的偏了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