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三(高H)
他的若情虛弱地躺在地上,一頭流雲般的烏絲已全散開,幾乎鋪了馬車整個地麵,他流了很多血,腹部以下的衣裙被染成大片刺目的殷紅,身上的白衣也被汗水浸濕,緊貼肌膚。他的身體在那層半透明的布料下幾乎全然赤裸,可是在場的叔伯兄弟,居然沒有一人願意脫下衣服為他蓋上遮羞,任由他美體盡露在大家眼底,還貪婪地盯著他身子猛看,生怕遺漏了哪裏似地。
君文氣得咬牙,不相信這些男人連基本的非禮勿視的廉恥之心都沒有,但礙於有長輩在場,他不好發作,隻能隱忍怒火。
若情得知君文回來,奮力地撐起上半身,朝他伸出手臂。
君文見他如此急切要靠近自己,也顧不上車裏還有其他人在看,趕快上前抱住他。
對若情來說,君文既是丈夫又是弟弟。他大了君文七八年,身體又有缺陷,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君文,原本應該完全屬於君文的清白身子,現在還被幾個男人玷汙了。一想到這裏,若情就更覺自己虧欠了他。
他把君文的頭緊緊擁在胸前,傷心痛哭,哭得一口氣悶在胸口喘不上來,眼前驀地一黑,手臂緩緩鬆開了君文,無力滑落,上身也軟軟往後倒去。
“若情?”君文托住他後仰的頸背,他不知若情為何突然傷心如斯,隻道他是害怕生育又難以忍受分娩關頭的痛楚。君文很快鎮定下來,吩咐老管家把隨行大夫和產婆帶過來,又把賴在馬車裏不懂得自動回避的幾位叔伯兄弟請了出去。
君文拿出座位底下備用的羊毛毯,鋪開墊在若情身下。他還要下馬車去吩咐打點一些事務,剛要走,隻見剛剛痛暈過去的若情掙紮著醒來,緊拉著他的手猛掉眼淚不讓他離開。經這麽一動,他下體好像又湧出了更多血。
“好好好,我留在這裏陪著你,哪裏也不去,你乖乖躺好。”他小心翼翼扶若情躺平,動手為他脫去褻褲和外衫中衣。若情身上僅有的褻衣也濕透了,他臨產前胸部漲乳很厲害,把衣服撐得緊繃繃的,君文給他鬆了衣帶,再將衣領往兩邊翻開,讓他胸腹不再受束縛,可以舒服一點。
若情雖然害羞,但在夫君麵前袒露身體,他是心甘情願的。卻不知道,微掩的車門外有幾雙下流的眼一直找機會偷瞄車廂裏的情景,外頭的男人在門縫裏窺見他衣衫解開後聳立在空氣裏微微晃動的雙峰,胯下竟又起了淫欲。
“君文那小子真有福氣,娶了個這麽極品的尤物!”大伯借著外袍的掩蓋,把手伸入褲頭撫慰自己勃起的欲望。這美人兒要是自己的姬妾,還管他生不生孩子,剝光衣服對著那具白皙銷魂的身子隻看不動,誰還受得了,趕緊拉開他雙腿把他捅個死去活來才是正事。要知道快要臨盆的孕婦,產道還沒打開,陣痛難忍的時候下體收縮尤為劇烈,淫水也特別多,這時候插進去真是又滑又熱又緊,爽翻了。他巴不得現在就沖上馬車把君文一悶棍敲暈,再把那美人兒給狠狠幹死才好。
君文也不是聖人,目光觸及若情的胸部時,臉頓時燒了起來,他趕緊別開眼看其他地方。過去旖旎的閨房情景逐一在腦海裏翻湧──若情的身體很特殊,雖然長有男性的陰莖,他的胸部卻很大,手感柔軟無比又豐挺。君文總是喜歡抱他坐在自己身前,一手穿過他腋下撫揉他的乳房,另一手挽著他翹起的玉莖搓弄。把若情侍候得舒爽迷亂,春情勃發的時候,君文再趁機進入他身體深處,追求兩人同登極樂的途徑。
忍受漫長分娩之痛的若情神智已有些迷糊,隻覺得胸部發脹難受,他握著君文的手,無意識地放在自己柔軟的胸口,要他幫自己揉出奶水。君文火燙一般縮回手,尷尬道:“若情,不行……不可以在這裏。大夫和產婆馬上就要過來幫你接生了,我們不能……”
一聽有其他人要來,若情頓時恢復了幾分清醒,他急著坐起來要穿回衣服,這怪異的身體不能被更多人看到。
“你幹什麽?別亂動,快躺下。”君文不知該怎麽阻止他,又怕自己的力道控製不好會傷了他,情急之下,隻好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他壓回羊毛毯上。
君文的頭剛好枕著若情的胸乳,赫然發現他乳溝和兩隻乳房內側有不尋常的紅痕,好像被硬物劇烈摩擦後在皮膚上遺留的痕跡。他疑惑道:“咦,你這裏怎麽會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