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十八(高H)
他是真的乏了,身子不比從前,剛出了一身汗,手腳此時還綿軟著呢,是再也沒精力去阻止君文的胡作非為了。
若情懨懨地躺在床上,擔心君文今晚不知要怎生折騰他,轉念又想,那人是真心疼惜愛護著自己,又怎會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來。如此一想,便安心閉上眼打起了盹,任君文在他身上隨便取樂去。
可究竟沒那個好命可以馬上去會周公,半夢半醒之間,一股清涼感覺從股間漾開,極是舒服。
“嗯?”
若情嬌哼一聲,張開困倦的水眸,姿態慵懶地抬了抬掛在君文臂膀上的大腿,意在詢問君文在他下體抹了什麽?
君文手裏拿著一個精緻的粉盒,裏麵裝的卻不是一般脂粉,而是一種幽香的碧綠色凝膏。君文用手指蘸起一些,塗抹在夫人嬌嫩濕潤的雌穴上。
指尖輕柔緩慢,描出陰唇的形狀,又惡作劇地偶爾用指甲在兩瓣嫩肉上刮騷幾下,若情敏感的身子被激起了情動的反應──“嗯嗯……”他不由自主地輾轉扭動腰肢,兩隻大奶也隨之搖晃抖動,雙手則漸漸用力捉緊身下床單……
君文溫潤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響起:“舒服嗎?這藥對你身體有益,裏麵……可要來一點?”不知到底是喜歡那種清涼的感覺,還是喜歡君文對他的愛撫,他連話中的意思還沒聽懂,就無意識地順從了夫君的意,點了點頭。
下一刻,一直遊離在外的手指,竟出其不意地刺入花穴──“呃!啊!”若情驚得陡然睜大眼,挺起前胸,螓首往後仰去──
修長的手指,一直探到他的最深處,然後貼著滑膩柔軟的肉壁,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深深淺淺地進出,把冰涼的脂膏均勻抹在他體內。
若情渾身戰慄不止,高挺的胸部過了許久才又癱回床上高低起伏地喘著氣──啊!啊……君文,不……別弄了……我,我要有感覺了……
他用眼神哀求夫君,微張的薄唇卻隻能吐出絲絲熱氣。
君文壓著他那招人侵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個痛快。“娘子乖,你這樣看著我,到底是想要說什麽啊?來,把你想說的話好好寫出來。”
若情微嗔:我的意思你這臭小子豈會真的不知?
眼瞧著君文又在盒子裏挑出更多脂膏,若情縱是不知那藥的作用,身體的反應也讓他心底有了模糊的答案──陰道淫水淋漓,在清涼的感覺消失以後,那裏便漸漸有種若有似無的酥麻,瘙癢和騷熱……
他貼在君文腰側上的雙腿不自覺地緊了緊,男人很容易把那解讀為勾引,或是催促。
君文會心一笑,吻了吻若情泛淚的眼角,“娘子,你想要我了嗎?”
若情瞪他一眼,抬手要在他手臂上寫字。君文一把握住他的手,挪到胸膛上,“在這裏寫。”
若情本來累極了隻想睡覺,一時縱容君文胡鬧的結果,就是被他略施手段把自己弄得欲火難抑不得安生。於是他洩憤般地在君文胸膛寫下“我要睡覺,不想理你”幾個字,殊不知這番調情一般的舉動能把男人撩撥得心猿意馬。
君文有樣學樣,也不說話了,用手指在若情胸上比劃:可是我想要你呀。
這句子太長,君文不得不從他這邊的乳房,寫到那邊的乳房上。
臭……臭小子!你手上沾了那麽多催情藥膏,怎麽全往我身上抹?
若情躺在下麵,力氣不敵,不用幾下功夫,抵抗的雙手就君文被牢牢按在頭頂。他無計可施,惟有羞憤地斜睨著欺負人的君文,兩腮憋得紅紅的,眼睛裏淚光盈盈若泣,不知是因為氣的,還是身上的催情藥讓他受用了。
君文又偷偷挑了點脂膏,繼續在他胸乳上寫道:過兩天便要啟程上京,將與娘子分離數月,難道不該好好珍惜相聚時光,好讓他日別後心中仍存有憶念?
若情本來還不依不饒地掙紮扭動,意識到他寫的話後,慢慢靜下來。
他不敢想像君文走後,自己會有多麽想念牽掛他。若不是身體不濟,怕會成為他負擔,天涯海角自己都願陪他一同前往的。
“真的不想要我嗎?”明知他已經心軟,君文還要欲擒故縱地問道,一臉無辜又可憐。
若情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從君文臉上哀婉纏綿地轉了一圈,然後緩緩閉上,把臉偏向一邊,明明白白地默許了他。
君文手指在他乳暈打圈,把碧綠的脂膏抹了一層又一層。
若情明知他詭計,卻體貼地裝作不知。
淡紅的敏感處,對藥物吸收得極快,不一會兒,他已雙乳鼓脹結實,乳頭充血,變得又硬又癢,自己無意識地挺胸,不斷往君文嘴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