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啞妻二十五(高H)2\/3章

自那天以後,每隔三五日,他的身體就會出現異樣──夜裏淫夢連連,早上醒來腰腹總是酸軟不堪,陰道會莫名其妙地腫脹刺痛,有時候連後穴都會這樣。泄出的春潮也弄濕了衣服和床單。這種情況無法解釋,若情深以為恥,完全不敢跟旁人提及。直到有一天張大夫提出要為他檢查下體癒合情況,請他脫去褻褲。若情隻是坐在床上一個勁地搖頭,說什麽也不肯。張大夫察覺有異,當時沒說什麽,私下卻讓茹姑姑多留個心眼。

身體出現異況的日子越來越頻繁,若情心慌了,益發思念君文。一天到晚就拉著身邊的侍從打聽少爺什麽時候回家,漸漸也沒心思再做些散步閱讀之類的消遣了,隻巴巴地守著房門,盼著君文會突然推門而入。

又過了一個月,他還是沒等到半點君文的消息。有孕在身的人本來就多疑,若情一直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內心的防線卻逐寸逐寸崩潰。丈夫行商在外三四個月不回家,即使他有天大的事情要處理,至少也該差人回來傳個信,讓家人安心啊。

若情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姚姚那番話──皇上要治當朝宰相的死罪,而君文一直在替皇上辦事,把他扔在這裏不聞不問,實際上是為了跟他撇清關係,以免日後牽連整個林府。如果真是那樣……君文是打算等他把孩子生下來了就正式休了他嗎?

若情撫上腹部──這副怪異身子,懷胎生產的風險本就極大,生第一胎的時候,已讓他身子經受大創,養了好一段日子也不見好轉,現在又懷上了第二胎……若情淒涼苦笑,如果君文真的不要他,他便隻求順利誕下孩子,至於他自己會怎樣,那已經完全沒關係了……

虛弱地倒在床上,用手指沾了臉頰的淚,在枕頭上一遍一遍寫著愛人的名字。

也許……他根本等不到君文休他那天吧……

被困在皇宮的君文,日子也一樣煎熬。

他什麽方法都試過了,翠微那死丫頭就是不放人。現在他的樣子可謂狼狽至極,為了不讓他做出自殘身體的舉動,翠微公主叫人把他手腳全綁在床上,還往他嘴裏塞了布團。每到用膳的時候,幾個力大無窮的老嬤嬤會走上來取走他嘴巴裏的碎布,用力捏開他下顎,把粥水灌下去,灌完後又重新用布團堵上。一個習慣於運籌帷幄的男人被禁錮到這個份上,連行走說話的自由都沒有,那還不如直接把他殺了幹脆。每次翠微公主到來看他,君文瞪向她的眼神陰森銳利如刀,叫人不寒而慄。

翠微也深知,這麽下去,不但得不到君文哥哥的心,反而隻會讓他越來越恨自己。但不這樣又能如何?她不肯放他走!身為皇家的公主,天下多少好男人任她選,可她全都看不上,獨獨鍾情於君文哥哥。那情愫自小便種下,早在她心中生根,想拔也拔不去。

林家數百年基業,又廣布善緣,人脈通天下地。君文被困於宮中,雖是難些,但也並非完全沒有辦法與外界交流資訊。除非公主把侍衛宮女一個不剩全部撤走,否則隻要他身邊有人走動,他就有辦法把宮外的消息帶進來,把他下達的命令傳出去。

若情,等我回去!一定要等我……

睡到半夜,又做著漫無邊際的淫夢。若情睡得很沈,他極力睜開眼,模糊依稀之間看到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聳動──是君文嗎?若情不疑有他。

他渾身潮熱,隨著男人的動作在床上顛簸搖晃,香軟的玉體被汗水濕透,他聽到自己嗬嗬的喘氣聲。強烈的快感從兩人結合摩擦的部位傳遍全身,順著脊樑竄上腦門,激打著身體每個細胞。他挺身迎合,雙腿圈在男人身上。男人見他反應這麽熱情,扣著他的髖骨把他整個拖到床邊,自己則站在地上深深地貫穿他。

若情抵禦不了藥力作用,不一會兒又側頭沈沈睡去。

男人在他身體裏抽插數百下,依依不捨地撤出他水淋淋的蜜穴。扶他側躺,扛起他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男人坐著他另一條滑膩豐腴的大腿,從側麵再次進入了他,一邊頂弄一邊把他上身翻正,低頭輕啄舔吮他柔軟香嫩的乳房。

古語有雲“上得山多終遇虎”。

經過一個多月,林逸幾乎隔天便到福茹樓迷奸若情,一直無人發現,他漸漸放鬆了警惕。這夜待到三更,他也如常上了馬車駛向福茹樓,出了林府沒多久,另一輛馬車也從林府轉了出來,偷偷跟著他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