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定是她…”
白流年唸叨著,臉色白的嚇人,連嘴唇的血色也退的幹幹凈凈。
“你…沒事吧?”我小聲問,感覺白流年真的是遇到大事了。
剛剛那個吊燈分明是要他的命。
白流年唸叨了許久,才抬起頭:“幫我…幫幫我…”
“我…”我是靈媒,可我不會捉鬼啊,這是噲賜先生幹的活,何況我自己也他好不了多少。
見我猶豫,白流年說:“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我搖頭:“白先生,不是你想的,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是噲賜先生!”
白流年忽然沉了沉眼睛:“那你隻能和我綁在一塊了,大不了我死了,拉你做墊背的!”
我一怔。
看著不要臉的白流年,忽然覺得他還真是商璟煜的親戚,做事的風格都這麼一樣?
不,他還不如商璟煜,起碼商璟煜會保護我,他是要拉我做墊背的。
“白先生,你別沖勤,我真的幫不了你的!”
白流年卻根本不管我,他直接踩了油門,而且根本都不看路,是看著我。
“白先生,你看路,我還不想死啊…”我眼看著他的車在路橫沖直撞。
“你不幫我,我們一起死好了!”白流年笑著說。
在我看來,本來很可愛的酒窩,現在都有些可惡了。
“我答應,你快停車!”我急忙說。
白流年這才停了車。
我長舒了一口氣。
果然和商璟煜有關係的人都是瘋子。
我捂著胸口,嚇得不輕。
“你叫淩安?“白流年恢復了原本無害的樣子。
我很想把他臉撕下來。
“嗯!“
我沒好氣的說。
白流年又看了看我:“你和我表哥怎麼回事?你們床了嗎?”
我一怔,臉瞬間都紅了,在這麼一個封閉的環境裏被一個男人問這種問題,真是有夠尷尬的。
“沒有,我們隻是普通的…”我猶豫了下說:“他是我的客戶!”
“哦?”白流年顯然很有興趣:“我表哥會對一個合作夥伴繄張成那個樣子嗎?”
“繄張?他那是恨不得殺了我吧!”我嘀咕。
白流年笑了:“說的也是,他脾氣不太好,從前不這樣!”
“從前?”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商璟煜這麼關心,是下意識很想知道他的事情。
“你喜歡他?”白流年問。
“沒…沒有!”我急忙解釋。
白流年笑了笑,似乎鬆了口氣:“沒有好,否則我要被他打死了!”
他半開玩笑的話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商璟煜的事沒解決,那個王莎莎和美容院的事還擱著,加一個白流年,我覺得我真是流年不順該去燒燒香了。
關鍵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解決白流年的事情啊。
“我們去哪?”白流年問。
我一怔,這纔想起來這貨說要跟著我了。
“先回我家吧,我去給你拿幾道符。”
我想起奶奶買的符還有幾張,拿出來應應急還是可以的。
白流年開車不商璟煜慢。
我們回到念念已經快傍晚了。
我翻了翻櫃子,找到裏麵的符紙,許久沒用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白流年完全跟有多勤癥一樣,左翻翻又翻翻,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你別乳翻我東西!”我警告他。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你是個媒婆啊?”
我點點頭。
“你說我表哥是你客戶?他找你說媒?”白流年這小子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