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3)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昨天晚上還跟我說,對我沒有特殊的感情,今天就要為了我剷除威脅,也許你隻是想拐帶她們,她們可都是美人呢。」他咄咄逼人的說:「是你自己說的,你說自己是個卑微的僕人,做事不擇手段。所以要拐帶兩位小姐,還順便盜取了莊園的一輛馬車不是嗎?要不是我看你昨晚很奇怪,今天早上又和她們鬼鬼祟祟的使眼色,所以等在外麵,險些就讓你這個混蛋跑了!」

他的話像針一樣刺在我心上,推拒他的手也無力的落了下來。

「我說過要懲罰你,在我的怒氣平復之前,你都不允許離開這裏,這是你該受的懲罰,所以乖乖躺著!」

他騎在我身上,把我身上僅剩的襯衣也死了下來。

我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寒冷使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低頭在我胸前啃咬,力度很重。然後他冰涼的手指伸向了我的後庭,緩緩旋轉著插入,我的後背一僵,又要抗拒。

「別反抗,你想讓別人聽到嗎?」他啞聲說。

我忽然意識到男爵來到這裏並不是隱秘的事情,至少他經過了握著房間鑰匙的希爾頓管家。如果我強烈反抗,也許隔壁的人會聽到。

我的默許助長了他,他為我擴張了一會兒後,就不顧我的意願,硬把他的男根插了進來。

「啊……嗯……」他一麵征伐,一麵在我耳邊發出低沉的呻吟。

我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他征伐的力度很大,床榻吱嘎作響。

我們之前的那段日子,他已經對我的身體非常瞭解了,知道怎麼樣能讓我興奮,所以他對著那一點不斷衝撞。即使我不情願做這件事,也很快被他弄得陷入了情慾的漩渦,隨著他奮力的抽插而失去了理智。

等我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緊緊抱著他的後背,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他身上。

他氣喘籲籲的趴在我身上,汗水打濕了髮絲。

他的雙臂緊緊的抱著我,閉合到沒有一絲縫隙,我能感受到他心髒劇烈的跳動,因為我們是這樣的貼近。

他忽然低頭吻了我一下,這個吻非常輕,輕的像柔軟的羽毛一樣。

他為什麼還要吻我呢?

我記得上一次他生氣時做的那些事,當時他非常粗暴,不要說親吻,任何愛撫都沒有,後來我還受傷了。可是這次,他雖然那麼生氣,動作卻極為溫柔。

他灼熱的呼吸灑在我臉上,他就這樣伏在我上方。黑夜中,我們誰也看不見誰,可我知道他在看我。

然後男爵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們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

他緊緊抱著我,雙手在我的後背、腰部和雙臀上來回撫摸著,我可以聽到靜謐的夜晚中,光滑的皮膚互相摩擦的聲音。

外麵天寒地凍,可是他的身體卻很熱,我貼著他,一動也不想動。

我無法擺脫那個一直橫亙在我心裏的念頭。

我想念他的懷抱,無時無刻不在想念,我本以為再也不能躺在這樣的懷抱裏,本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太傻了,為什麼一定要被那些荒唐的想法佔據,難道像我這樣的罪人就不能贖罪嗎?就不能坦然的擁有這樣的幸福嗎?

我愛他,我愛上他了,我不想離開他。

「你怎麼了?為什麼流淚?」他吻過我的臉頰,然後驚慌的抱緊我:「我剛才不是故意要那麼說,誰讓你又要逃走,你不可以離開我,你不可以的……」

這一刻,我不想反抗自己的心,我不想去想任何事情,隻是緊緊的回抱著他,並在內心期盼天明不要到來。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我迷迷糊糊醒了。

我迷瞪了半響,然後倏然坐起。

我發現自己正不著寸縷。

昨天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湧入腦海,我懊惱的躺回床上,用力敲了敲額頭。身邊的人早就走了,他應該是趁我熟睡的時候離開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覺得有點丟人,因為我昨晚不管不顧的哭了很久。我是一個男人,不管遇到多少難事,都不該流淚,至今我也從未做過這樣丟人的事。可是昨天晚上,也許是長久以來的楚痛再也無法隱忍,所以才會控製不住。他也沒有再對我做什麼,隻是抱著我,直到我睡著。

我忽然覺得很疲憊,也許是在做出了那樣衝動大膽的舉動之後,卻失敗了的原因吧,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做一次。

當牆壁上的鈴鐺開始搖晃時,我的身體不經大腦的指揮,就先一步走出了被窩,這是常年來早起形成的習慣。

我整理好自己後,走向門口,剛把手搭在門栓上就猶豫了。男爵把我關在了這裏,我能離開嗎?

這樣想著,我轉動了門栓,房門『吱』的一聲打開了。我走出房門,看到了門外匆匆離去的僕人。

又是新的一天了,大家已經開始忙碌了。

「埃裏克先生,你還不去吃早餐,站在這裏浪費時間幹什麼?」一個嚴厲又冷清的聲音咋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我轉身一看,希爾頓管家正站在我身後,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卻頓時紅了臉,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湧到了臉上,急忙低下頭說:「很抱歉,我這就走。」

然後像身後有猛獸一樣,飛快的跑了。

昨晚是這位老管家放男爵進來的吧,而且他就住在隔壁……

早餐的時候,我從僕人們的交談中知道了幾件事情。

凱瑟琳和瑪格麗特被男爵送走了,沒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裏。男爵大人一早就去了王都,本來應該昨天受爵,但不知為什麼改成了今天,昨天發生的事情似乎被隱瞞了下來。

莫蒙莊園裏隻剩下了愛麗絲夫人一個,她獨自作威作福,像個君王一樣站在樓上,指揮著僕人們跑來跑去。

「準備好一切,我們要迎接子爵大人了。」她尖聲尖氣的說。

等到中午的時候,男爵回來了。

不,應該說是子爵,他現在算是正式繼承了祖先傳給這支血脈的頭銜,他是新一任的布魯斯子爵大人。

他從大門走進來,身邊圍繞著許多先生,是莫蒙莊園的稅倌、牛倌等等。他站在那裏,卻抬起眼睛四處看了看,似乎在找什麼人,直到他看到了我,才像終於安心了一樣,帶著那些先生走進了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