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綏來了,不過他來的時候宋雲青還沒到。
“雲青還在路上呢,阿綏,我們先喝。”
一個清純款一個妖豔款的嫩模往他旁邊擠,端著酒杯要給他喂酒。
原主雖然不玩女人但也不會拒絕美女的討好,但藺綏不一樣。
他的視線盯著杯子裏的酒,輕輕吐出兩個字:“走開。”
他臉上沒有發怒的征兆,那張豔若桃李的臉在包廂的燈光下卻越發顯得冰冷邪氣。
身邊的女人不想撞在小祖宗的槍口上,十分自覺地朝著別人懷裏擠去。
“阿綏,這是那幾個的賠罪酒,但他們還在醫院躺著沒出來,怕在你麵前晃惹你的晦氣,那兩個是禮物,你不要也行。”
燕周殷勤地給藺綏倒酒,看著藺綏的臉色如是說。
藺綏端著酒杯慢品,酒的確是好酒。
看見藺綏喝了酒,燕周才小心翼翼地往下問:“他們說你是給那個賤種出氣,讓他打的他們,是這樣嗎?”
燕周剛聽到的時候隻覺得荒謬,藺綏怎麽可能給那個低賤的私生子撐腰,明明那賤種就應該被踩在泥裏,藺綏的本性他知道,他毫不避諱的把人要去做狗,他怎麽可能護著燕秦呢?
燕周敢說,要是藺綏也有個私生子弟弟,他的手段絕對會比他狠百倍。
“出氣?”
藺綏像是聽見了什麽好笑的事,尾音上揚。
“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們打我的臉,我還嫌動手動的輕了。”
藺綏晃著杯子裏的酒液,語氣森冷。
這話燕周聽著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這的確符合小少爺的做事風格,燕秦成了他的狗,別人擅自動他的確是在挑釁他,可是他把燕秦送過去不就是希望燕秦不好過麽,怎麽現在反倒是碰不得。
可小少爺一貫霸道,燕周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按照小少爺的性子,燕秦一定過得很慘。
“怎麽一進來就聽見動手,誰又惹我們小少爺不開心了?”
清朗的男音從門口傳來,青年推門而入,他穿著身休閑裝,銀色的長發綁在身後,氣質溫雅。
“雲青!來這邊坐!”
燕周招手,指了指藺綏身邊的位置。
“無關緊要的人。”
藺綏懶散地答,靠在沙發上看著坐近的男人。
宋雲青有個好皮囊,在他們這一眾紈絝子弟裏,也是最出色的人。
對於原主來說他是好兄弟,不過對於宋雲青來說可未必。
宋雲青的偽裝並不用心,在他靠過來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他笑意下的浮冰,即使是轉瞬即逝。
在係統給的劇情裏,原主在後來瘋狂找燕秦的麻煩,最後被燕秦炮灰,這為好兄弟可出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