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追上?”蕭岸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看齊扉的表情就明白了,笑的拍桌子,“你也有吃癟的時候。”

周圍好奇的目光落過來,蕭岸收斂了笑,借著吃飯低頭擋住了口型,道,“我教你的辦法用了嗎?你這個身材這個長相,衣服一脫,小姑娘哪裏扛得住?你別那麽保守,該露就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托齊扉冷臉的福,他往這裏一坐,周圍人自動散開。聊天什麽也方便,蕭岸不用擔心被盯著。

從出道那會兒他們參加同一個節目,蕭岸就喜歡吃飯拉著齊扉。齊扉是行走的裝著鶴頂紅的冰箱,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閉嘴吧。”齊扉吃完飯,放下筷子冷眸掠過蕭岸,“她沒那麽膚淺,別出餿主意了。以後當著她的麵別亂說,走了。”

徐枳不吃那套,她不是其他小姑娘,她是獨一無二的徐枳。

“這是大自然規律,動物的本能,沒用那隻能說明你沒脫對,不能說明我這招膚淺。”蕭岸喝著酸奶,說道,“我看她對你挺有意思,就差一把火。”

齊扉已經起身,聞言又坐了回去,蕭岸一張嘴全是沒用的廢話,毫無價值,隻有最後一句還中聽。散漫的環視周圍,修長幹淨的手指一叩桌麵,脊背往後靠在椅子上,淡道,“怎麽看出來的?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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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們隊各自報上去了隊內賽第一輪的曲目,徐枳報了原創歌曲。隊內開場經過投票決定選了一首慢歌,有舞蹈部分,但不激烈。

五點結束排練,徐枳又留了一會兒,跟工作人員對接《光》的編曲問題。要拿上台表演的作品得是完整的,現場還要跟節目組的樂隊配合。

她八點半忙完去餐廳吃飯,已經沒什麽吃的了。她不想麻煩節目組,拎了一盒泡麵上樓。

隊內幾個人去大教室看蕭岸隊的排舞了,一方麵是明天就開始正式彩排,大後天蕭岸團隊要直播。從節目組PD到選手每個人都繃著一根弦,基地內氣氛非常緊張,都想多學點東西,在台上表現更好一點。

另一方麵,排練期間有拍攝,看排舞也能多一點鏡頭。這個賽製太快了,節目組如今熱度這麽大,誰都想多露臉。

徐枳對這兩樣都沒有興趣,她想盡快把送齊扉的詞改完。她唱自己的歌,不需要學別人,她需要一個很鬆弛的狀態,效果才會好。

走廊一片寂靜,灰黃的燈光照著走廊白色的大理石靜的有幾分恐怖,徐枳走快了幾步,恨不得一頭紮到房間裏。八進四結束,他們這層樓就剩下五個人了。兩個男生迅速的住到了一起,徐枳跟陳夢不對付,各住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