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再多說什麼，幾人湊了過來，接著這靈力燃起的篝火取暖，司祁不在，曹姝蘇的膽兒就大了，小聲地問向孤雲，“孤雲，那個人，就是曾經的戰王殿下嗎？”
孤雲不置可否，既沒點頭，也沒搖頭，曹姝蘇就當她默認了。
曹姝蘇的臉在火光的照映下泛起微微的紅色，“戰王殿下比傳說中的還要好看啊，孤雲，你喜歡戰王殿下嗎？”
雖然司祁現在已經不是戰王了，但曹姝蘇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還是以戰王殿下作稱呼。
“喜歡？”孤雲疑惑地反問了一句。
“對啊，我都看出來了，戰王殿下很喜歡你呢！”曹姝蘇繼續說道，女子對這方麵向來有著敏感的嗅覺，孤雲這個另類除外。
“大概是喜歡的吧。”孤雲答道，她所理解的喜歡就是與靈師喜歡靈器妖默是一樣的，那種看到一個人或者是一樣事物，而產生愉悅的感受，應該就是喜歡吧？
孤雲對感情是蒼白而又茫然的，她向來不愛去思考太過複雜的東西，感情也是一樣。
顯然，曹姝蘇想的與孤雲沒有在一個平臺上，曹姝蘇聞言，立馬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滿滿的都是八卦的味道，不過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去八卦孤雲和司祁的事兒。
且不說孤雲冷冰冰的性子能凍死人，就是司祁，光是一個目光，曹姝蘇便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那種從無數個死亡裏錘鍊出來的幽深目光，另曹姝蘇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這世間，能站在那個少年身邊的應該就隻有孤雲了吧，同理，迄今為止，她看到的，能有資格和孤雲比肩的，也隻有那個少年。
越是看著想著，曹姝蘇越是覺得孤雲和司祁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兩個人都是那般的強大還有風華絕代，讓人豔羨得生不出嫉妒心。
另一邊，司祁和夜夙在離開了孤雲他們的視線後，司祁便問出了自己的種種疑問，“你們口中的帝尊，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種被人莫名其妙地冠上了另一個名字，另一個身份的感覺，另司祁很不爽，甚至是煩躁，彷彿自己置身在了一個驚天大謎團裏，四周人都知道真相，隻有自己被矇在鼓裏的感覺。
夜夙沉默了有半柱香時間，久到司祁側目望向他時，他才艱難道：“抱歉，帝尊大人，現在不能告訴你！”
在孤義死的那一刻，他傳了一句話到夜夙耳中，“如果可以，千萬不要告訴帝尊大人有關他的身份以及千年前的任何事，那些久遠的記憶及傷害，便讓帝尊大人自己慢慢想起來吧，一切順其自然。”
雖然他不知道孤義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私心裏，他也不願意帝尊大人想起千年前的那些事。
因為，那太沉重了，沉重到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昏抑。
現在的帝尊大人還隻是個人類少年，羽翼尚未鱧滿，根本就不足以去承受千年前的那些東西。
隻是明知一切真相卻瞞著司祁不說，這也需要巨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