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休斯頓城郊,潮濕的熱帶空氣夾雜著野性的欲望,在空曠的馬路上沈澱著。
科斯特健身房的二樓還亮著燈,一個健碩無比的中年黑人男子從容地渡步在連接器材室和更衣間的走廊裏。三百多磅青筋暴露的黝黑肌肉一步步地壓迫著地板,在空曠無人的健身房內迴響著地板的沈悶呻吟。
肯特是這家健身房的健身教練,他在這裏工作已經有五個年頭了。在這之前他曾奪下兩屆的休斯頓健美冠軍,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不再參賽,一心一意地在科斯特健身房任教。
當然,這個原因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每天關門前肯特一定要巡視一遍整個健身房:訓練場,辦公室,器材室,最後是更衣間。除了健身房的老闆以外,作為資深教練的肯特是唯一擁有所有鑰匙的人,因此每天這個健身房都是他來鎖門。
忽然,健壯的教練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覺察的邪惡笑容,他朝著更衣間的方向加快了腳步。
走進了更衣間,肯特轉身就關上了門,並且上了鎖,動作十分的嫺熟流暢。幾秒鍾之後,門後傳來了他低沈而充滿雄性魅力的聲音。
“出來吧,騷貨。”
肯特背靠著門,粗壯而肌肉結紮的雙臂交叉在胸前,飽滿的胸肌幾乎要撐破他身上那件緊身背心。如同黑曜石雕塑出來的太陽神一般,他審視著眼前的獵物。
是的,獵物。
他是一個獵人,這個健身房的獅王,整個休斯頓南部最兇殘的猛獸。他的鎧甲是他全身上下無可挑剔的碩大肌肉,而他的武器則是他兩腿之間非人般粗壯的12英寸大陽具。狩獵對於他來說是如此的輕鬆,每隔幾天,總會有個不知死活的陌生賤貨自願地在健身房關門後留在更衣室。
這些獵物總是天真地以為獅子在抓到羚羊之後隻是舔一舔而已。
隻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白皙的年輕肌肉少年略有遲疑地從陰影裏走了出來。肯特上下打量起這道菜。眼前的年輕肉體有著運動員的體格,全身上下大塊的肌肉緊繃著皮膚,雖然和肯特的塊頭不是一個級別的,也是少有的美味了。
年輕人很少能有在肌肉和塊頭上和中年壯漢相提並論的,但是嫩菜有嫩菜的好處:青春特有的平坦小腹和馬蜂腰還是可以讓努力鍛煉的那些少年們凸顯出倒三角的體態,活脫脫一隻隻等著被操的發情小公狗。眼前的少年就有這樣的體型,肯特的眼神貪婪地在少年的肉體上亂竄,淫欲也立刻被勾動了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迅速地流向粗壯大腿中間那條肥厚的黑蟒。
然而下一秒,肯特就楞住了。
他的目光在這個時候滑動到了肌肉少年的臉上,英俊而尚未完全脫離稚氣的五官十分熟悉。上帝啊!這小家夥是參加健身房每週星期三特訓的隊員,沒記錯的話剛滿十八歲還沒多久。肯特不禁皺起了眉頭。
“小子,你叫尼克是吧?真他媽背,該不是要我幫你開苞吧?”
“報告教練,唉,我,我有過很多次經驗……性經驗了。”
肌肉少年試圖讓自己聽起來很老成,但是他的眼神還是不安地晃動。
肯特皺著眉毛端詳著眼前的少年。雖然這肉壯小公狗確實很誘人,但是和自己隊裏的隊員發生性關係,被知道了的話這金飯碗可就不保了。何必為了一顆樹放棄整個森林呢?
“小子,等你從我班上畢業了之後再來找我吧。趕快收拾好出去,我得鎖門了。”
肯特一邊對著少年吆喝著,一邊心裏暗自怒駡,氣不打一處來。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豈不令人懊惱?
“等等教練……”
“少廢話,我一向不幹特訓隊員,健身房還得靠你們得獎呢。操爛了你們的屁眼我可付不起責任!”
肯特狠狠扔下了這句話,便轉身擰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