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肯特終於可以挽回一些理智時,撅著屁股癱在地上的金髮肌肉少年早已被操得雙眼迷離,精神恍惚。屁眼撕裂的強烈痛楚夾雜著前列腺被猛烈衝撞的快感幾乎讓可憐的橄欖球隊長精神崩潰。
空氣中密佈著汗水和精液夾雜的淫靡氣味,肯特喘著粗氣端詳著眼前的景象。年輕的隊長那健壯誘人,線條分明的肉體上佈滿了濃稠渾濁的白色粘液;向著天空撅起的雙臀中間,是被粗壯無比的大雞巴幹到血肉模糊的屁眼。肯特知道,這個被嚴重摧毀的少年肉穴將在三個月內無法合上。
而肯特射進肌肉少年體內的大量淫液正從這個盛開綻放的屁眼裏漫溢出來,簌簌地流過少年那兩顆雞蛋大小的卵蛋和依然充著血的生殖器,再從腫脹得發紫的龜頭滴落到了地板上,在少年身下形成了一攤淫蕩而罪惡的白色湖泊。
那天晚上,肯特最後看了一眼這頭金髮小公狗,就走出了更衣室。或許過一會兒肌肉少年自己就會一瘸一拐地去醫院修補那可憐的屁眼,或許明天早上清潔工人會在看到這淫亂的一幕之後報警。但是肯特並不擔心警方的介入,在操爆了一百多個猛男的屁眼之後,最終沒有任何人願意控訴他。
他們會在沈默很久之後告訴警方,這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發生的事情,不需要起訴任何人。
更衣間裏,少年隊長也慢慢恢復了些許意識,喉嚨裏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這個可憐的肌肉少年在模糊的意識中,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居然是一麵用無力的手指玩弄自己那慘不忍睹的屁眼,一麵低聲而淫靡地說著些什麼。這時回蕩在他的意識裏和嘴唇邊的隻有一句話。
操我。
操我。
操我。
肯特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大雞巴已經在淫蕩的回憶中硬了起來,運動褲上清晰地勾勒出了龐大的輪廓。他皺了皺眉頭,背對著健壯少年尼克冷冷地扔出了一句話。
“你哥哥……後來怎麼樣?”
“他去了洛杉磯,”尼克沈默了半響之後緩慢地回答,“聽說他在那邊做脫衣舞男,這樣每天都可以被一群陌生男人幹至休克。”
肯特沈默了幾秒鍾,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喉嚨。
“小子,當時是你哥哥自己求我的,別想把這事情怪到我頭上來。”
尼克緊緊地盯著肯特大塊大塊線條分明的背部肌肉,目光逐漸熾熱了起來。終於,他開口說出了他強忍了兩年的心裏話。
“不,教練。請用力的操我吧!像你操殘了我哥哥那樣。”
聽到這句意料之外的話,肯特全身一震,募地轉過了頭來,驚訝地看著眼前緊張的少年。
“你說什麼?”
少年頓了一頓,但是依然用熾熱的眼光死盯著肯特。
“我想體驗那種非人道的快感。我想知道,哥哥為什麼會對它如此的迷戀!”
肯特皺著濃眉,死死地盯著少年的雙眼。十秒鍾過去了,他緩緩地將全身都轉了過來,並且再次鎖上了背後的門。一絲冷酷而殘忍的邪笑在不經意間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低聲地對少年說了些什麼,聲音因為情欲的萌芽而開始變得幹燥嘶啞。
“好吧,小騷貨。如你所願。”
頓時,尼克的雙眼中立即閃過幾絲夾雜著恐慌的激動。接著他迅速地注意到了肯特的褲襠裏那呼之欲出,大得可怕的陰影。少年驚慌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饑渴,恨不得能夠立刻沖上去把自己的臉深埋到教練的兩腿之間。
健壯無比的教練輕鬆地看破了少年的欲望,得意而輕蔑地悶哼了一聲。
“快去把你自己的腸道給洗幹淨,”肯特用沈悶而不可抗拒的聲音命令著眼前的少年,“洗得徹底點。我們有好幾個小時的工作要做。”
更衣間的底部是幾間淋浴室,水聲從這裏傳了過來,渲染過好幾層回音之後傳到了肯特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