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他倆之前接觸不多,突然被他這麽關心,舒明煙其實有點不太適應。
她臉頰莫名開始升溫,抿了下唇,輕聲道:“我每天劇組和酒店兩點一線,很安全的,你其實不用太關心我。”
慕俞沉沒跟她繼續爭執這個話題,有些事也爭不出個結果來。
他繼而問起白天的事:“你為什麽會問姬澤陽的事?”
依照慕俞沉對舒明煙的了解,她可不是聽到點八卦就來找他詢問的性子,這裏麵肯定有緣故。
而且白天她回答的支支吾吾,慕俞沉下午越想心裏越不對勁,今晚一直守著手機等她的視頻電話。
她遲遲不打,慕俞沉等的心裏不安,怕她出什麽事,才會主動打給她。
慕俞沉頓了下,隔著手機屏幕,睇向舒明煙那道有些躲閃的目光,臉色漸沉:“噥噥,你是不是見過他?”
舒明煙此刻本就在為這事煩心,想了想,她點頭:“我今天確實見過他,不過這件事主要牽扯的不是我,是白棠。”
她舌尖潤了下唇瓣,在心裏組織好語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慕俞沉擰著眉心:“白天打電話怎麽不說?”
“我那時候就隻是見了姬澤陽一麵,還不清楚白棠和姬澤陽到底什麽關係,當然不好說,也就是剛剛我才找白棠問清楚。你說的沒錯,他果然是個瘋子,還變態!”
慕俞沉沉吟著什麽,臉上瞧不出情緒。
默了會兒,他問:“白棠讓你幫忙的?”
舒明煙怕他對白棠有意見,趕忙搖頭:“不是不是,是我今晚主動提出來幫她的。”
她頓了下,難得跟慕俞沉說點心裏話,“我離開蔗縣這麽多年,在那邊就隻剩下白棠一個好姐妹了,兩家是鄰居,我們小時候幹什麽都是黏在一起,如今她出了這樣的事,我不能看著不管,您說對吧?”
她說完這些,試探著去偷瞄慕俞沉的表情。
慕俞沉神色平靜如常:“你想怎麽管?”
白棠的事,舒明煙剛才在心裏已經盤算過了一個解決辦法,姬澤陽這種陰鷙的人,肯定心術不正,生意上沒準會有些違法的勾當。
她隻要委托律師,設法尋找姬澤陽違法犯罪的證據,讓他被多判幾年,白棠興許就安全了。
既然慕俞沉問到這裏,舒明煙幹脆就把自己最初的想法告訴他,又問:“你之前拒絕跟他做生意,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有他什麽把柄沒有?而且,你肯定認識很厲害的律師,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慕俞沉答得果斷:“認識也不告訴你,你乖乖在劇組待著,什麽事都不要管。”
舒明煙:“……”
見她臉上明顯的失落,慕俞沉語氣和緩下來:“姬澤陽確實涉嫌一些商業犯罪,你能想到從這方麵入手很聰明,不過陸家兄弟這些年已經在搜集證據了,很快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