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淩佑霆正和司墨寒在一起。
他有些鬱悶的奪過司墨寒手中的酒杯,說:“你到底怎麼了嘛!我來這兒都兩個小時了!嘴巴都說幹了!
你就一個勁兒的悶著頭喝酒,一句話都不說!你這是想憋死誰啊?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啊!”
淩佑霆昨天和司墨寒約好了一起吃飯,結果左等右等等不到司墨寒,打電話也沒人接,就打算去司家找他。
結果在去的路上遇上了艾倪恩,弄得他心情很不好,就也沒了去找司墨寒的心思,打道回府去酒吧找樂子散心了。
終於,今天司墨寒主勤聯係淩佑霆了,給他發了個訊息,上麵就三個字:老地方。
淩佑霆立即趕來,就見到司墨寒一個人坐在老地方,正好點了幾瓶酒準備開酒。
見淩佑霆來了,司墨寒也沒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他坐,然後拿了兩個杯子,給淩佑霆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
淩佑霆看得出來司墨寒心情非常不好,試著和他說了幾句話,但是司墨寒完全沒有回應他的意思。
淩佑霆知道想在這時候去撬開司墨寒的嘴是不可能的了,索性就不再追問什麼,悶著頭陪司墨寒喝起酒來。
反正一想起昨天賽閻陪艾倪恩“昏馬路”、送艾倪恩回家的樣子,他心裏就不太舒坦,不由自主的就多喝了幾杯。
淩佑霆知道司墨寒喝多了之後自然而然會變話嘮,所以陪著司墨寒喝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纔再度開口。
不過他一個人變著花樣兒的問了半天,司墨寒還是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顯然,上一次他陪著司墨寒喝酒、司墨寒變身話嘮的時候,他來找司墨寒時司墨寒已經獨自一人喝了很久了,已經有些微醺了,然後他陪著司墨寒再喝了幾個小時才總算把司墨寒灌醉。
醉了的司墨寒,才總算能對著他多說幾句話。
可今天他來的時候,司墨寒還沒開始喝呢!這指望著把司墨寒灌醉再撬開他的嘴隻怕司墨寒還沒醉他就已經先醉了!
淩佑霆不敢再陪著司墨寒一個勁兒的卯起來喝了,於是就不停的說話,讓自己的嘴巴不要閑下來,這樣就正好“沒機會”喝酒了。
司墨寒也不管他,既不會逼著他陪自己喝,也沒有回應他的意思,隻是自己一個勁兒的悶頭喝著,就這樣又喝了半個小時。
淩佑霆終於受不了了,這纔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司墨寒手上的勤作終於停了下來,憋了半天總算憋出來一句:“我爸媽回國了。”
說完,就再次拿著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還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伯父伯母回國了?那是好事兒啊!你幹嘛這幅樣子!”淩佑霆說到這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難道他們”
司墨寒沒有回答,隻是再次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瞥了淩佑霆一眼,給了他一個“不然你以為呢”的眼神。
蘇淺司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