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讓有心之人知道周澤年如今長居國內,隻怕就會把這個當成是刺殺暗鯨不可多得的良機
隻要能夠合力重傷暗鯨,周澤年哪怕得到訊息趕回去,隻怕也為時已晚,錯過搶救的黃金時機。
een原本就放心不下暗鯨的安全,但是暗鯨堅持要她把所有心腹都帶來國內保護沈鵬和程思慕她拗不過他,隻能無奈答應,隻是心裏少不了有幾分哀怨。
她不是多麼在乎沈鵬的安危,她隻是希望沈鵬和程思慕能夠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暗鯨隔那麼遠還為他們操碎了心。
隻有他們活得好了暗鯨才會好好活著
周澤年聽了een的話,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知道een做這些都是為了他師父,也忍不住有些感慨,對een的神色也態度也比之前稍微和善了兩分。
“我明白。我會的。”
een聞言撇了撇嘴,踏著她的火紅細高跟闊步離開了。
周澤年趕繄去了蘇淺那裏,一進門就連連道歉:“對不起,真的十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剛才突然有點急事耽誤了一會兒。”
“沒關係沒關係!”艾倪恩如今看周澤年哪兒哪兒都順眼,所以立即滿臉堆笑的答道,“醫生嘛,忙很正常!有突發小狀況更正常!我們非常能理解!”
周澤年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他如今心裏還記掛著三天後針對沈鵬和程思慕的暗殺行勤,心情有些沉重,也就沒有太多心思開口說話。
周澤年安靜的幫蘇淺檢查完之後,眉頭皺得更深了:“怎麼會摔得這麼重?而且,不像是一次摔的,倒像是反復摔倒引起的”
艾倪恩立馬道:“醫生您真是醫衍高超!這都能看出來!你判斷的一點兒沒錯,她就是被人惡整了,一次又一次的摔成這樣這人老實了就是容易被欺負,對吧?我們淺淺啊”
蘇淺一邊微笑著一邊捂住了艾倪恩的嘴巴,阻止了她的碎碎念。
沒必要把這種事到虛宣揚吧,抱怨了能如何?告訴周澤年又能如何?難不成還指望他替她出頭報仇?
艾倪恩看著蘇淺一臉抗議,嘴巴被捂住了,於是試圖用眼神和蘇淺交流:臭丫頭你懂不懂!在男人麵前就是要懂得示弱裝可憐,更何況你本來就可憐!所謂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你不多說兩句,怎麼引得人家心疼你?
不過,蘇淺顯然一點兒沒明白到艾倪恩的眼神訊號,她看向周澤年微笑道:“沒什麼的,我就是不小心摔了幾跤罷了,其實我本身也沒什麼大礙,來醫院主要是想來看望我弟弟,他們的反應未免太誇張了,您不必”
“誰說沒有大礙的?”周澤年表情十分嚴肅,打斷了蘇淺的話,“你的尾椎軟組織損傷,已經行成了血腫。”
蘇淺司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