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倒是有兩個金銀鋪子,不過,那是分給了慕家小姐作嫁妝的……”莫離說著也覺出不對勁來了。
徐曉適時道:“前一段時間慕家二小姐被慕家大少爺嫁給了錢坤做第七房小妾,好像還很得寵,這錢老闆雖說有五十多歲,在縣裏做的是玉石生意,但那鋪子都開到了紫雲府,家裏很富足。”
洛望舒對慕柔兒的印象就是一朵大大的白蓮花,還是一到晚上就各種發浪的,想到那天她看莫離的眼神,頓時一陣噁心。
“嘔……”說吐就吐,洛望舒自己也傻眼了。
莫離見狀哪還顧得上搧風,放下蒲扇扶著吐得稀裏嘩啦的洛望舒關切的問道:“怎麼突然就吐了?”
若心趕忙去拿水來給人漱口,吐完後洛望舒整個人都虛脫了,漱了口,擦擦嘴,略帶歉意的對徐曉道:“對不住了,咱們去廳堂說話吧。”
徐曉倒是沒什麼,輕聲道:“我家娘子前幾個月也是不停的吐,後來就好了,不過,莫夫人怎的如此晚才孕吐?”
洛望舒尷尬的笑笑,整個人把力氣都放在莫離肩上,無力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
“媳婦,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這裏我來就好。”莫離貼著他的臉蹭了蹭,聲音越發的柔和。
徐曉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雖說他現在的想法於禮不合,但……這麼溫柔的人真的是傳說中的冷麵閻王嗎?
咳,至於這個稱號,他也是從來店裏買東西的客人說的。據說是因為做菜很好吃,但總是冷著一張臉,即便笑也是未達眼底,一不留神就會嚇哭小孩,所以才傳開的。
洛望舒搖搖頭,這事很噁心人沒錯,但被人欺負不反擊他是不甘心的。
三人移步至廳堂,剛才所說皆是猜測,萬一報復錯了人豈不尷尬?
“我會讓人去看看,查實是誰後再做決定,至於來鬧事的人,不是咱們做的堅決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就會有更多的麻煩找上門來,僱兩個人在門口守著,鬧事的人送去……”洛望舒頓了頓,轉頭問莫離,“衙門現在沒人管事麼?”
莫離搖頭道:“想上位的人沒有才能,有才能的不想上位,楊叔去請了好幾次,人都不來,說是做官不如擺弄花草。”
“還有這樣的人?”沒有官壓著,他們總不至於把人壓去紫雲府吧?那路途遠的,他很吃虧吶。
“對,聽說就住在東街賣花草,他家裏是都城的,有錢有勢,楊叔也奈何不得。”
“等會……”洛望舒震驚的看著他,“住在東街,是不是叫老華啊?”
“周圍人是這麼叫他來著,媳婦,你認識?”
想到那個渾身髒兮兮又惜花如命的怪人,洛望舒還真想不認識,都說人不可貌相,還真是。
“咱們不是收拾了一個院子的花草麼?那花草就賣給他了,之前還成天往咱們大門坐著。”
莫離皺了皺眉道:“那人說,想讓他做事,除非給他一株冰嫻花,否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