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廊道,拐一個彎後,兩旁都是鐵籠,裏麵關著一群瘋瘋癲癲的女人,看見他們也沒說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離開這條道,在那些密室裏,一個養著幾隻藏獒,一個養著幾百條蛇。秦長江一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把幾個女人丟進去,最後被撕碎吃完剩一堆骨頭。

新來的一般會被帶去一個石室給所謂的專業人員,之前魚人因為全身都是鱗片,對藥還免疫,隻能各種折磨逼他們哭泣拿珍珠。

甚至有懷孕的魚人被剖開肚子,把成形的小魚人拿出來餵藏獒,最後讓母親哭到死。

幾百個魚人,現在隻剩五十不到,能活下來的已是奇蹟。

洛望舒停下腳步,對莫離道:“咱們把秦長江丟下來調教一下吧?”

“好,現在去找?”莫離完全贊同。

“不必。”洛望舒凝神,過了一會,一群樹根把人扯了下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被粗壯的樹根生生弄出一個大洞。

鐵籠裏的女人們呆呆地看著那光,瘋了一般搖晃鐵欄杆。

“怎麼回事?”幾個壯漢一人拎著一根皮鞭凶神惡煞的走來,見狀愣住不敢動。

藤蔓將鐵欄杆弄飛,沒了束縛的一群人爭先恐後跑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光,哭的撕心裂肺。

洛望舒歪著頭看那幾個人,微笑道:“哦?你們就是負責新人的?”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幾人連連後退,卻發現退路被樹根擋住。

“別怕,我隻是想看看你們是怎麼幹活的,就他吧,好好教一下。”洛望舒指了指被樹根扯下來還暈乎乎的秦長江道。

幾人艱難的咽了嚥口水,隻想拖到秦府的管事來,把這倆瘋子弄出去。

“聽不懂人話?”洛望舒一挑眉,控製的樹根捲起幾人毫不猶豫丟進了蛇室裏,石門關閉,將所有喊聲隔絕。

幾根藤蔓把另一個石室裏想逃走的三人拖了出來,他依舊微笑:“你們聽話麼?”

“聽、聽!”三人嚇得直哆嗦。

“很好,開始吧。”洛望舒把秦長江送到他們麵前,三人定了定神後還是伸出了手。

秦長江罵罵咧咧道:“你們幹什麼?還不去把他們抓起來?信不信我把你們餵藏獒?”

“不知公子想看哪種?”一人討好的對洛望舒笑了笑。

“全部在他身上來一遍,最好餵點讓人說不出話的藥,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洛望舒用藤蔓帶著莫離坐到樹根上曬月光。

“出不去?”洛望舒問那些貪婪的摸著手上月光的女人。

她們愣了愣,呆呆地看著樹根上的洛望舒,是神麼?

洛望舒控製樹根把地下室壓塌了半邊,指了一個方向道:“那裏是這個禽獸的房間,想要什麼去拿。”

“謝、謝謝。”

一個女人平靜道:“能否讓我來?”

其他準備離開的人愣了愣,紛紛回過頭,她們也不走了,眼裏滿是瘋狂的偏執。

“可以。”洛望舒一口答應。

“多謝公子。”那個女人熟門熟路的去拿工具,其他人也是一臉平靜的拿東西。

洛望舒和莫離看星星,聽著下麵的慘叫聲無動於衷,為了不讓人那麼快死去,洛望舒還特意保住了秦長江的心脈,隻是讓他不斷氣,至於其他的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秦府的家丁蜂擁而來,看著這裏一臉懵,什麼情況?

洛望舒控製周圍的樹木形成一個大的保護罩,外麵的人絕對進不來。

這裏靜的能清楚的聽到秦長江的慘叫聲,也不知過了多久,來了個模樣尚可的男子,眉目間和秦長江有幾分相似。

“敢問閣下是何人?”

洛望舒掏出瓜子磕,看了一眼莫離,示意他說。

“你不認識。”莫離淡道。

秦長風嘴角一抽,“那為何深夜至此鬧出如此大的動靜?”

“吃飽了撐的。”莫離說罷寵溺的看著洛望舒。

洛望舒瞥了他一眼,原本是說來踩點的,順便消消食,現在這情況……嗯,純屬意外。

被噎了兩次,秦長風臉色也不好看,“那閣下與舍弟有何仇怨?”

洛望舒把一袋瓜子給莫離磕,拍拍手上的瓜子皮屑道:“你弟弟虐殺五十名女子,現在還囚禁三十個,哦,下午之前是八十個,我弄走了五十個,你知不知道?”

秦長風一臉愕然,“這……”

“原因是你弟弟下麵那黃瓜不行,所以折磨她們。你們家誰說了算?讓他過來。”洛望舒也不想跟他多說,說了也沒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