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賈鄭謹感到莫名的煩躁,他吸了口煙,又無故嗆到兩下,肺裏的空氣像是要燃燒殆盡一樣,讓他不由自主地靠近空氣更新鮮的樹林。
綠地公園的樹林,白天倒是個怡情的地方,傍晚開始就不太有人去了。賈鄭謹走在林間小道上,一路半個人影都沒碰到,他卻始終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依舊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一步一步,朝更深的地方走去。
樹林的中央,有一棵樹幹粗壯、冠部繁碩的榕樹。
管理員先生停下來,他疑惑地看著上麵稀疏垂下的籐條,這個綠地公園也隻存在了幾年的時間,然而眼前這棵榕樹,卻好像有幾十年的樹齡那樣茂盛。賈鄭謹皺著眉將指間的煙湊到嘴邊,他一邊垂眼看著地上一邊深深地吸了幾口。
再抬頭時,眼前的榕樹突然變成了一個巨型的陽具。
管理員先生被嚇得不輕,煙都掉在了地上,但再定睛一看,榕樹還是那棵榕樹,哪來的什麼陽具。
盡管如此,賈鄭謹還是無法抑製地抖了抖,現在天還沒全黑,但周圍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沒別的活人。
冷汗不停從背後冒出來,風一吹,賈鄭謹又清醒了不少。
等等,他為什麼要走到這裏來?
管理員先生後退一步,正好踩滅了掉在自己腳邊的香煙,他心裏咯!一下,轉身邁了一步想跑,背後忽然傳來窸窣的響聲,他被什麼東西猛地拽住了腳踝。
賈鄭謹低頭一看,是一根綠色的籐條。他慌亂不已地甩了甩腳,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東西好像反而纏上了更多。
「靠!」
管理員先生彎下腰,剛想用手去解,那東西卻突然動了,長而有力的樹藤迅速向上彎出一個n形,瞬間將他倒吊在半空。
賈鄭謹驚呼一聲,「救……唔!」第二個字還未喊出口,一根籐條就趁機入侵了他的口腔。粗糙的柱體直直鑽向他喉嚨,賈鄭謹下意識一合牙,舌蕾上立刻漫延開一股腥甜的味道。
而且嚐起來有點像雄性的體液……
賈鄭謹腦海裏閃過一些不好的預感,他用舌頭頂住嘴裏的玩意,想要把那根籐條吐出來。
但背後的榕樹似乎已經猜透了他的想法,當下又有幾根樹藤動起來,紛紛朝倒吊著的人伸了過去。
一根籐條纏住了賈鄭謹的脖子,他越是掙紮便會收得越緊,賈鄭謹被纏得呼吸都困難了,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吐出籐條。
還有幾根拉住他的四肢,賈鄭謹的雙腳被分得大開,他的雙臂被扯著向後拉高,綠色的藤蔓,像花紋一般,螺旋型地繞滿了那兩條手臂,而這樣的姿勢,也導致了他隻能高高地仰起頭部。
其餘的樹藤從賈鄭謹的衣領鑽進去,崩開了外麵襯衫的鈕子,又纏住裏麵那件T恤,從中間嗤啦一下整件撕開,他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裏。
管理員先生唔唔地掙紮了兩下,脖子上的籐條立刻又收緊了不少。
這下,賈鄭謹算是摸出了門道,隻要他一反抗,脖頸處的籐條就發出警告,他反抗得越厲害,籐條就順勢收得越緊。
屈從於求生的本能,管理員先生隻好放棄掙紮,他並不想被植物侵犯,但也更不想死。
獵物開始變得乖順,籐條們就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一根籐條像蛇一樣遊移在賈鄭謹的胸膛上,時不時掃過他的乳頭,又或者繞著他的乳暈打轉;他的褲子被退到了小腿,另一根籐條從他陰毛裏鑽過,不鬆不緊地纏上了還未勃起的分身;原先堵在他嘴裏的那根也不甘寂寞,試探性地抽出些許,接著又重新插了回去,賈鄭謹嘴裏的唾液被帶出來,拖到唇上一片水光,連樹藤表麵都沾上不少。
舌苔被規律的抽送弄得熱熱麻麻,一種難耐的感覺沖上腦門,管理員先生臉頰紅紅的,呼吸也漸漸粗重,他趁著籐條抽出去的間隙嚥了嚥口水,然而那股難耐卻並沒得到緩解,反而好像因此竄遍了全身,其中下腹的表現尤為熱切,很快便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賈鄭謹察覺到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來自植物的愛撫竟然都讓他覺得美妙,一些輕微的搔弄,甚至已經不足以安撫他內心的渴望。賈鄭謹仰著頭,嘴裏充斥著腥甜的味道,分不清是口水還是帶有催情的效果樹藤汁液,從他嘴角慢慢流了出來。
兩條新加入的樹藤沿著他大腿根部繞了一圈,然後擦過會陰擠進臀縫裏不停蹭動,賈鄭謹眼神晃了晃,他實在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他已經無法抑製身體的慾望,輕微的呻吟從喉嚨溢出來,他扭了扭腰,跟著樹藤的動作開始主動收縮起騷浪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