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輕些!”就在段子橫的那雙豬手即將碰觸到舞娘時,忽然一聲殺豬似的呼喊響徹整個縣衙,段子橫的手被那位個頭較高、長得冷邪的樂師掐住,疼得他冷汗直冒,哪裏顧得上形象,隻是不停的喊叫。
轉過頭瞥了眼那名樂師,舞娘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她早知道最沉不住氣的一定是他,果然讓她猜中了!隨後,她轉頭又看向了另一名樂師,衝他使了個眼色,這位樂師滿臉的幸災樂禍,接到舞娘給他的眼色,他聳聳肩,故意拖延了幾秒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阻止。
“影晟,快放手,你弄疼段縣令了!”他邊說邊拉開另一名樂師的手,轉頭笑著對段子橫圓滑地說:“段縣令,實在對不起,我這個兄弟學過幾天的功夫,下手總是不知分寸,見你對煙兒伸出手,他誤會你是……哈哈,他無意冒犯你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一般計較了!”
看到這裏,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那兩名樂師正是祁舒然和風影晟,而那位舞娘不是別人,正是晨星國女王雨隨煙!
摸著紅腫的手,段子橫怒不可遏,想占點便宜沒占到,還讓他吃了這麼的虧,他實在忍不下這口氣。雨隨煙似是察覺出他的心意,就在他剛想發飆之時,她幽幽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們是周遊列國的藝人,所認識的達官貴人、王孫貴族不再少數,這個鐲子便是你國國王陛下所賞賜之物,哎,若不是我生性喜好四處遊曆,恐怕就留在京都了,也來不了芳水縣。剛才我們已經為自己的魯莽行為道過歉了,若是段縣令不能原諒的話,我們隻能告退了!”她邊說邊狀似無意地將手腕微露,一個鑲滿寶石的黃金鐲子顯出一半,喜好珠寶的段子橫看後暗暗心驚,鐲子的雕工、上麵鑲嵌的寶石和鐲子的成色絕非民間所能擁有,定是出自皇家之物,當下便對她的話信了八分。
若是懲辦了,他們到頭來恐怕懲辦的是自己,段子橫權衡了下利弊,臉上露出諂媚地笑,客氣地說道:“哈哈,言重了!你們是我請來的貴客,不給你們麵子便是不給自己麵子,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恩,客人們來得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請!”
雨隨煙笑了笑,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和祁風兩人隨著段子橫進入內堂……
雨隨煙舞技驚人,讓眾位來賓的讚不絕口,更惹得段子橫心癢癢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越發的強烈。宴會之後,雨隨煙提出告辭,他便找盡借口,千方百計將他們挽留下來。
又過了兩天,無論他采取什麼辦法,莫說是得到她,便是連碰觸她一下都未能得逞,至於她的容貌,哎,想看一眼真是難比登天。越是得不到越是朝思暮想,段子橫整日見到她卻碰不到,實在是心癢難熬,兩天過後,他的借口用盡了,實在是找不到好點的借口挽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