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兩年程雲啟確實成長了不少,人也變得更沉穩了,不再是當初那個他稍微一刺激就炸的男孩,而且……他明顯能看出程雲啟對徐希苒還留著野心,他是個男人,自然最懂男人的眼神。

蔣予淮臉上戴著一副眼鏡,金屬鏡片的冷光印在他的眼底,越發顯得那雙眸子深而沉。

心煩的時候會習慣抽一支煙或者喝一杯酒,不過因為要備孕,煙酒是不能碰的,他就倒了一杯冰水。

此時他端起冰水一口而盡,冰冷刺骨的水滑過喉嚨,似乎讓那煩躁感好了一些。

蔣予淮回到房間,即便放輕了動作,上床時還是將徐希苒驚醒了,徐希苒詫異道:“你怎麽這麽晚還沒睡?”

蔣予淮將她摟在懷中,說道:“抱歉吵醒你了。”他揉了揉她的頭,“睡吧。”

徐希苒靠在他懷中,正準備再找睡意,蔣予淮的吻突然落了上來,他吻著她手也沒閑著,這些動作都非常清楚說明了他對她的需要。

“這麽晚了要做嗎?”

“嗯。”

他想做,不戴套做,想和她快點有個孩子,有個孩子之後他心裏要踏實一些,可是……他停下動作,閉上眼睛平複了一下,他重新躺好,將她抱著,他總不能對後代不負責。

徐希苒本來都已經做好了做一次的準備了,他突然停下動作,她詫異道:“怎麽了?”

“太晚了,明天吧,早點休息。”他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徐希苒也沒多想,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就這般過了幾天之後,那一天程雲啟給徐希苒打了個電話,他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對她說。

程雲啟是直接上信達會計師事務所來找她的,人都到了徐希苒總不能將他趕走,徐希苒現在有獨立的辦公室,將程雲啟帶進來之後她便問道:“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我?”

“這件事情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我想我還是該讓你知道,在國外這些年我學到了很多東西,有些事情隻有說出來了才能釋懷。”

徐希苒更好奇了,“到底什麽事情?”

程雲啟麵色凝重下來,他沉思了一會兒才道:“關於當年你媽媽過世的事。”

“我媽媽?”

“你還記得嗎,你媽媽過世之前去了老譚碾米廠附近,其實那一次是我讓我爸爸叫她過去的。”

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是當年媽媽意外身亡的事情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個老譚碾米廠已經荒廢了,那邊也很偏僻,平時都沒什麽人去,她一直不明白,媽媽為什麽突然去那個地方。

“是你讓你爸爸叫我媽媽過去的?”這話確實讓徐希苒意外,“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