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溪洛感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上她的唇,好甜美清涼。感到久違的氧氣,她貪婪地汲取。
他任她所取,她青澀的吻,紙鳶花的淡淡清香讓他控製不住的掌握主動權,狠狠地吻她。他抱住她,在水底緊緊擁吻。她微啟唇,要呼吸更多的空氣,正給了他長驅直入的機會,直達最深處。他的舌尖裹著她的舌頭,帶著她與他一起共舞,抵死纏綿,唇齒流香,再無間隙。
他們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眼裏隻看到彼此,再無他人,仿佛是一對情比海深的戀人。可天知道他們隻見過,連話都不曾說一句呢。
溪洛隻覺得王子好像吻她了,她的初吻啊,不過王子好甜啊,好像忘憂果的味道,嘿嘿,然後直接暈了。她本來就快窒息,現在被他吻得更甚想做了。
韓傾絕看著懷中的人,暈了,滿足的笑了。她還沒死,真好,他還有機會。縱然他贏得了天下佳人如花,如果沒有她,他要來何用?
抱著她遊向岸邊,弑風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弑風取笑道“老大,就算溫香軟玉在懷,你也要注意場地啊!”
“是啊,是啊。”奠棋狗腿的附合道。他一接到電話就馬上安排飛機,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哼,老大太無良了。奠棋是屬於安靜冷清的性格,話不多,他與人相處令人很舒適,天才醫生,容易害羞臉紅,最小的一個,最受欺負。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了,當然要把握住啊。
“奠棋,你想去非洲?”韓傾絕危脅道。
“不想,老大,你先平放少夫人。”奠棋恢複專業精神,一本正經道。
韓傾絕輕且溫柔地把她放下,仿若她是他的珍寶。
奠棋正要按住溪洛的腹部擠壓,把江水擠出來。
“你要幹什麼?”韓傾絕阻止他的動作。
“把江水擠出來”奠棋答道。
“不行,她是我的,我來。”韓傾絕惱怒道。
“老大,你好霸道,好搞笑啊”弑風捂著肚子大笑。
奠棋也忍俊不禁,淡淡淺笑,他可不想去非洲。
韓傾絕一個冷眼掃了過去,他們兩個立馬閉嘴了。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泄露了他們的想笑卻不能笑的感受。
老大這模樣太可愛了,這還是他們那冷酷腹黑的老大嗎?
“奠棋,這樣做然後呢?她有生命危險嗎?”韓傾絕又是那冷酷無情的黑刹尊主了,麵無表情道。
“老大,然後人工呼吸你懂嗎?按理說沒有生命了危險了,我給她注射一劑抗生素,你就可以帶她回家了。”
“嗯,抗生素留下,你倆滾吧!”
弑風向奠棋眨巴眨巴眼睛“奠棋,這年頭用完人就丟了,遇人不淑啊。”
韓傾絕本來想說謝謝,可聽到弑風後麵那句‘老大肯定是害羞了,人工呼吸哎,不就是接吻嗎?’硬生生改為“還不快滾,真想去非洲”
“老大,我滾,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弑風玩世不恭地笑著拉起奠棋就開跑。不跑,難道想被老大K嘛,他自認為打不過老大。
奠棋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隻會研究病毒,花花草草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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