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洛出來找阡陌時,便看著阡陌坐在轉角處低著頭,很悲傷絕望的樣子,大聲唱著分手做朋友。唱的雖然不好聽,卻唱出了幾分淒然絕望,眼角邊竟然還有淚珠。
溪洛也是一奇葩思維,第一個想的不是她為什麼哭,而是幸好這牆隔音比較好,否則以阡陌絕世的歌聲,絕對招來許多用拳頭讚美她的人。
“陌陌,那種人不值得。”溪洛跑過去抱住她,安慰地說。
陌陌,你把悲傷藏在心裏,但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那個人真的不值得,你還有我。大不了,我陪你一輩子。
也許哭夠了吧,唱痛了吧,阡陌的酒勁消散了,她抬起頭驚恐地說“我好像忘了一件大事。”
溪洛把她扶起來,看著她全身抽搐難忍的樣子,特別是還捂著肚子,睜大瀲灩的桃花眼驚悚地看著她“你懷孕了?”
“懷個頭啊,我覺得你懷孕的可能性比較大。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嘞”
“切,你遲早要嫁人的。我才不會懷孕,你個烏鴉嘴。”溪洛立馬反駁,不過心裏卻是在想,不會真懷上了吧!她們那晚那麼激烈,又沒做措施。不可能,我的運氣一向差的要死,如果懷孕了,天空的雲就變成棉花糖。雲不可能變成棉花糖,所以我不可能懷孕,溪洛自我安慰地想著。
“你去哪兒啊?”溪洛看著阡陌漸漸走遠的身影。
“洗手間”
“你不是去了嗎?”
“我是去了,不過忘了。”
無語,溪洛呆了一秒。這個還能忘嗎?身體不是自然反應的嗎?
阡陌走到了洗手間,看了看門口那個標致,小聲嘀咕“怎麼不一樣了呢?”
不過她還是沒多想什麼,直接進去完成她忘了的大事。
溪洛在門口等著阡陌出來後,戲謔地看著她“這回沒忘了吧!”
“革命事業已經順利完成”阡陌一本正經地說,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溪洛摻扶著阡陌回到了包廂,酒醒了,喝醉酒的後果還在啊,渾身酸軟無力,搖搖欲墜。
溪洛調侃地說,“到底誰陪誰喝酒啊?”
“嘿嘿,一樣的。咱倆分什麼你和我啊。”阡陌哂笑道。
頂樓最尊貴的包廂808,弑風站在門口還沒進去,就已經感受到了裏麵空氣的寒冷。不過他是硬著頭皮,笑著走進去了。
“嘿嘿,老大,奠棋,我回來了。”
“豔遇呢?”韓傾絕冷酷的容顏,似笑非笑著,邪氣凜然而危機四伏。
弑風一陣頭皮發麻,一副我被騙了,你快安慰我的可憐樣,氣憤地說“豔遇被我丟了,彪悍的姑娘我惹不起。”
“是嗎?”
“當然,老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嘛!”
“20杯邪念,外加一瓶拉菲。”韓傾絕薄唇輕啟,說的理所當然。
“老大,太多了,我要求減半。打個折嘛,奠棋,幫哥哥解決十杯。”弑風跳起來,欲哭無淚地說。死丫頭,別讓我再遇見你。
韓傾絕不說話,就那麼氣勢凜冽地看著他。
奠棋淡淡地笑,“弑風,這點對你來說喝不醉。”
“我主要是怕進洗手間”弑風說了一句令人噴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