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太子殿下。”
衛臨麒站在趙衡奕的麵前, 衝趙衡奕行禮道。
趙衡奕臉上對衛臨麒帶著幾分親昵, 笑說道:“你和孤是表兄弟,不必如此見外。”
衛臨麒聽見趙衡奕的話語, 從善如流地站起身。
趙衡奕瞥了一眼屋內伺候的宮人,抬起手, 讓屋內的宮人都退下了。
見屋內再無旁人, 衛臨麒的視線落在趙衡奕受傷的胳膊上, 說道:“太子殿下身上的傷如何了?”
提到他身上的傷, 趙衡奕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嚴肅, 說道:“孤身上的傷倒是小事,休養幾日便可痊愈。隻是父皇本來要讓孤去接嶺北王世子來京,現在孤受傷,這差事怕是要落到孤的那些弟弟們身上了。”
前段日子皇帝將明安公主賜婚給了嶺北王世子,為了促進明安公主和嶺北王世子的感情以及商量大婚事宜,皇帝下旨讓嶺北王世子在大婚前提前來到京城。
嶺北王府祖上立過大功,又是大燕現在為數不多的異姓王。皇帝讓趙衡奕出京迎接嶺北王世子,也是為了表現對嶺北王府,以及這門婚事的看重。
誰成想趙衡奕剛剛離開京城,便遇到了刺客。
太子遇刺,自然是大事。現在整個大燕都緊繃著心弦,皇帝動怒,讓大臣設法找出行刺趙衡毅的人。
衛臨麒見趙衡奕麵色還算是康健,放下心來,說道:“太子殿下的身體沒有大礙已經是萬幸,皇上已經在讓人調查行刺太子殿下的人,想來不久便會有結果。”
趙衡奕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冷意,說道:“孤這次受傷,對孤的那些弟弟們最有利。這次行刺的幕後主謀是誰,不言而喻。”
父皇如今雖然屬意他這個儲君,但是隻要他一日沒有坐上龍椅,他的儲君的位置便不穩固。
他的那些羽翼逐漸豐滿的皇弟們無一刻不想將他從儲君的位置拉下來。
衛臨麒說道:“這次的行刺之事,太子殿下心中有數便好。皇上那兒,不一定能夠得到太子殿下想要的後果。”
趙衡奕的皇弟既然敢派刺客行刺他,很大可能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不會讓皇帝查到他們的頭上。
衛臨麒的話語裏的意思,趙衡奕也知道,他說道:“父皇將追查刺客的事情交給了大理寺,你幫孤盯著些。哪怕不能夠抓到真正的幕後之人,也不可放過他們的黨羽。”
言外之意,哪怕不能夠將他的那些皇弟的陰謀暴露出來,也要斷他們的臂膀。
衛臨麒說道:“太子殿下的意思,臣知道了。”
趙衡奕聽見衛臨麒疏離的稱呼,笑說道:“你和孤是表兄弟,如今這兒又沒有別人,你喚孤表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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