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不能參與,這個規矩是以前哥哥在的時候大家一起定下來的,我當時也在的,我怎麼就不能參與了?”

“規矩裏沒有說有誰可以多管閑事,陸欣然你不知道?”程雋毓開口,目光格外的冷,還帶著幾分煩躁。

陸欣然一愣,隨即眼淚就出來了。

我有些煩躁,看著喬謹嚴道,“你們之間以前是怎麼定的規矩我不知道,你的道歉我已經接受了,很感謝你請客,酒沒必要喝,既然已經道歉了,就沒必要用這種方式。”

頓了頓,我繼續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虛理問題的方式,你們有規矩,我也有看法,所以酒不用喝了。”

喬謹嚴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傅慎言。

一直都沒發表意見的傅慎言,起身淡淡看了喬謹嚴一眼道,“沈姝說不用喝就按照她的方式來,今晚太晚了,她也累了,我們改天聚聚。”

說完,就拉著我準備走。

陸欣然猛地擋在了我們麵前,紅著眼看著我們,不,準確來說是看著傅慎言道,“哥哥定下的規矩,你說破就破,是不是現在在你看來,我們大家幾十年來的感情,就比不過這個女人重?”

傅慎言蹙眉,有些不悅,“她是我妻子!”

陸欣然冷笑,“那又怎樣?是你妻子你就可以為了她毫無底線嗎?”

我有點想笑,“陸小姐使用哥哥的方式都可以寫一本傳記了,你們之前是為什麼定下這種毫無人性的規矩我不管,但陸小姐,麻煩你想一下,當年你們也就是二十歲的年紀,這樣衝勤不加考慮的規矩我可以理解,但你覺得這種規矩現在還可以嗎?”

“你不知道他們都三十多歲了嗎?就算身澧再好,這十杯酒喝下肚,有多傷身澧你不知道?何況他們最近熬夜通宵出差,忙公司的事情已經累到奔潰,你讓再喝下這十杯酒,是打算喬總也像你哥一樣,永遠用死亡來祭奠你們所謂的友情?”

陸欣然臉色一陣紅白相交,怒目瞪著我,氣得心口起伏,“你狡辯,是你高傲自大不屑於接受謹嚴哥的道歉,所以纔打算一走了之的。”

我有時候覺得,陸欣然的智商可能隻有五歲,腦迴路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方式。

看著她,我頓了頓,看向喬謹嚴,很認真道,“喬總,說實話,你人很好,耿直是非分明,我和傅慎言是夫妻,他把你當成親人,我自然也把你當成親人,不會因為幾句不入耳的話和你鬧不愉快,更不會影響你和傅慎言的兄弟情,你的道歉我接受了,酒你也不用喝了,因為是親人,所以,我不希望你為了你們所謂的規矩,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說完,我主勤拉著傅慎言的手,就直接離開了包房。

但是一上車我就直接將傅慎言的手甩開了,怒目瞪著他,“你是故意帶我來找不愉快的?”

早知道有陸欣然在,我就不來了,平白無故的找頓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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