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請人,該有的禮儀總該要有,這樣無禮義廉恥的把人帶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現在是在擾乳社會治安,隨意傷害他人。”男人有些閑適的扯了扯外套,一臉的清冷。
兩個男人見他是多管閑事,也不多說廢話,上前就打算揍一頓。
大概沒想到這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身手不錯,沒幾下,兩個壯漢就吃虧了,有些狼狽的看著他道,“你最好別少管閑事。”
男人點頭,“嗯,我很少管閑事,但看見了,不管,我強迫癥。”
“操!”大概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兩個男人索性將被捆綁在車裏的陳毅丟了出來。
開車走人了。
我忙著給陳毅解繩子,剛解繩子,起身準備謝人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走了。
沒有過多糾結,我看向陳毅,淺淺開口,“沒事吧?”
他搖頭,上了車,便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傅慎言在京城一直有在我身邊安排保鏢的,但這次江城,本來也就沒打算來幾天,所以就讓陳毅和我來了。
今天的事,是意外,但沒有安全保障,陳毅這人警惕,他自然不會讓我在江城待太久。
索性直接訂了回京城的機票。
趕到京城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四季睡著了,陳毅抱著她。
剛出機場,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人就被一股力道拉近懷裏,死死抱著了。
聞到熟悉的味道,我才反應過來是傅慎言,想來墓地的事,陳毅和他說了。
什麼都沒說,上了車,他讓陳毅回家好好休息,我們回了東郊別墅。
回到別墅,將四季放回床上,回到臥室,他繄繄抱著我,目光深邃。
他說,“我很想你。”成年人表達愛的方式和孩子不同。
小孩子說想念很直白,但大人口中的想念是今天的月色很美。
我仰頭看他,笑道,“不浪漫。”
他淺笑,“我應該怎麼說?”
我想了想,那句今晚的月色很美,總覺得如果從他的嘴巴裏出來,應該會顯得很別扭,也許就是一句直白的,我想你更好。
索性笑了,拉著他說,“我也想你。”
其實不要很浪漫的話,隻要看著彼此的眼睛,說一句,我很想你,我們就能讀懂彼此的心意。
洗完澡,躺在床上,閉口不談江城的事,我有些憋不住。
枕著他的手臂還是老實交代了,“我在外婆墓前遇見了一個清冷的男人,他今天救了我們,不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這話,有些避重就輕,傅慎言側目,看著我,臉上的擔憂隱藏得很好,“陳毅已經去查了,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他說的是差點被人帶走。
幾次災難,我早就學會了冷靜,靠在他手臂上,我淺笑,“外婆說,人活著總是會有些災難的,她說這是劫難。”
他淺笑,“你倒是挺會安慰自己的。”
我把他這話當成誇獎了,想了想,還是沒想通,不由道,“什麼人要見我,要這麼大費周章?”
他抿唇,眸色沉了沉,轉移了話題道,“姑姑明天說讓我們去她那邊吃飯,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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