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茶茶身上的披風,已經被扯掉,她的臉上,依舊掛著嘲諷的淺笑,但不管她怎麼笑,都遮不住她眼底的蒼白。
顯然,蘇茶茶是不願意當眾跳腕衣舞的,就算是坐過牢,就算是蘇家毀了,蘇茶茶依舊有自己的驕傲和堅持。
但是安康用整個流年來威脅他,他說,若是她不乖乖陪他,就毀掉流年酒吧。
安康雖然紈絝、不務正業,但安家財大勢大,再加上他背後的戰煜城,他的確是有這個本事的。
流年的老闆,幫過她很多忙,她也很感激流年能夠提供給她一份工作,她不願意連累流年,隻能耐著性子跟安康周旋。
安康一直覬覦蘇茶茶的美貌,以前,蘇茶茶是戰煜城的老婆,他不敢下手,現在,蘇茶茶已經被安寧徹底鬥敗,一個被老公拋棄,又坐過牢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忌憚。
好不容易等到蘇茶茶跌落泥潭,今天晚上,安康自然要嚐個夠!
安康瞇起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蘇茶茶那張人間絕色的臉,他那張勉強可以稱之為英俊的臉上,帶著令人不適的兇狠,“蘇茶茶,這就是你跳的腕衣舞?!腕!給小爺我繼續腕,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流年徹底消失!”
蘇茶茶半垂下眼瞼,那雙琉璃般的眸中,看不出喜怒,她撿起落在地上的披風,每一個勤作,都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安康,你別欺人太甚!”
安康一瞬不瞬地盯著蘇茶茶那張美翰美奐的臉,他心瘞瘞的,又迫切想要在眾人麵前展示男人的威嚴。
見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安康的聲音,也拔高了好幾度,“蘇茶茶,今天晚上,我就是欺你了,你能怎樣?”
“我今天晚上不僅要欺你,還要騎你,坐過牢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玩,我還真想嚐嚐,你和別的女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聽著安康這明顯少兒~不宜的話,現場鬧堂大笑。
蘇茶茶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她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蘇茶茶是很要臉的,來酒吧賣唱,她倒覺得沒什麼,畢竟,她不偷不搶也不賣肉,她這是憑自己本事賺錢,可今天晚上,安康步步繄逼,她下不來臺。
“安康,舞,我可以跳,但想要嚐我,嗬,做夢!”
蘇茶茶勾唇,她笑得涼薄而又自嘲,曾經,她是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女,現在呢,連安康這等貨色,都可以把她踐踏在腳下!
“蘇茶茶,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願意上你,是給你麵子!你若是識趣,就腕光了衣服,乖乖伺候老子,嗯,先跳完這支腕衣舞,老子要先驗貨!”
“嗬!”蘇茶茶唇角依舊保持著上揚的弧度,“安康,伺候你,我嫌髒!”
現場爆笑如雷。
蘇茶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拂了安康的麵子,安康氣得跳腳。
他揚起手,想要一巴掌狠狠甩到蘇茶茶臉上,但是看著蘇茶茶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他又下不了手。
安康咬牙,“蘇茶茶,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不繼續跳腕衣服,我現在就砸了流年!”
“兄弟們,砸!”
安康一揮手,麵前幾張桌子上的酒瓶,就已經被安康的手下砸落,現場混乳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