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還是拍了拍金宵的肩膀,勸他道:“善騎者墜於馬,善水者溺於水。有時候有些事做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金宵輕輕地“嗯”了一聲,覺得和鄧成祿又親近了幾分。
他小聲地問鄧成祿:“你說,鎮國公喊了曹宣過來會說些什麽?”
“不知道!”鄧成祿回答的得快,這讓金宵不由地懷疑鄧成祿知道卻不想告訴自己。
他向鄧成祿保證:“你悄悄地告訴我一個人還不成嗎?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鄧成祿的嘴唇抿得死死,一路上任金宵怎麽說也沒有和金宵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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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薑鎮元請過來的曹宣十分的忐忑。
他來之前甚至和自己的幕僚商量了半天,也沒有猜出薑鎮元單獨叫自己來的用意。
曹憲身資挺拔,風儀雅貴地站薑鎮元的書房外,等到小廝通稟出來,這才整了整衣袖,不緊不慢地跟著小廝進了書房。
書房窗扇緊閉,空氣顯得有些濁渾,顯然書房裏的窗戶並沒有在早晨的時候打開通風。
看來昨天晚上有事情發生?
不知道這件事和他有什麽關係?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薑憲找到了,他也不是第一個為她狂歡的。
而現在,薑鎮元恐怕除了這件事再也沒有什麽事能讓他讓在眼裏了。
那薑鎮元找他到底是為什麽事呢?
曹宣上前給薑鎮元行了禮。
薑鎮元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目光冷峻的打量著他,甚至沒有讓他坐下來已開門見山地道:“承恩公,我們有了嘉南的消息。據說,她被山西總兵李長青的長子李謙帶去了山西。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清蕙鄉君這些年來一直陪在嘉南身邊,不知道她認不認識李謙這個人?”
曹宣的汗唰地一下就冒出來,濕透了他的脊背。
鎮國公,是在說,薑憲和李謙私奔了嗎?
他覺得腦子裏嗡嗡作響,是聽錯了。
曹宣朝薑鎮元望去。
薑鎮元的目光清明而又嚴肅,如果一個睿智公正的長者。
曹宣卻覺得刺目。
他喃喃地道:“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嘉南郡主和李謙……去了山西?”
“我已經讓阿律和阿瓚趕去了。”薑鎮元冷冷地道,“最多五、六天就能把嘉南接回來了。”
曹宣木然地點頭。
他的思緒根本沒有放在薑憲私奔這麽震驚的消息。
而是在想,薑憲什麽時候和李謙這麽好了?
薑憲竟然跟李謙去了山西。
李家對曹家忠心耿耿, 他也好,在萬壽山的姑母也好,都把李家當成了忠臣,指望著李長青在山西穩了腳讓曹家能重返廟堂呢!
可現在,李謙卻和嘉南郡主私奔了!
曹宣想到幾次薑家對曹家的退讓,想到李家這次去山西薑家所表現出來的不以為然。
薑家和李家……是不是一個在曹一個在漢,早就勾結在了一起。
曹宣覺得自己好像站在海裏,快要窒息的死去了。
如果薑家和曹家早就勾結在了起,他以為的銅壁鐵壁原來不過是冰雪,太陽一出來,就會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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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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