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月笑著應聲而去。
薑憲開始想對策。
就這樣隨著李謙去太原肯定是不行的,可這樣回京城也是不行……到底怎麽辦?她還得仔細地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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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裏,太皇太後連著三天召見鎮國公夫人房氏。
這不免引起了趙翌的注意。
到了第四天,他趕在午膳之前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裏的迎‘春’‘花’開得一篷一篷的,熱鬧非常凡。
趙翌停下腳步觀看了一會。
這些‘花’都是薑憲從外麵看見了之後帶回宮來種的。
是那種丟在哪裏都能蓬勃生長、燦爛開‘花’的低賤草木。
可奇怪的是,薑憲那樣冷清的一個人,卻偏偏喜歡這樣的‘花’草。
趙翌捏了一枝迎‘春’‘花’進了慈寧宮。
太皇太後身體不適,他等了一會,孟芳苓才領著他去了西暖閣。
老人家穿著了件秋香‘色’素麵杭綢褙子歪在臨窗大炕的迎枕上,戴了著額帕,麵‘色’憔悴。
趙翌見了少不得要問幾句“什麽病了”,“看過太醫沒有”,“都開了些什麽‘藥’方”,“你現在感覺怎樣”的話。
太皇太後“嗯嗯嗯”了幾聲,由旁邊服‘侍’的孟芳苓答著話。
趙翌心不在焉地聽著,沒有看見薑憲,不免有些奇怪——這個時候,她通常都是盡心盡力地在旁邊服‘侍’的,今天怎麽不見人影。
他的目光在那些宮‘女’身上搜尋。
太皇太後突然叫了聲“皇上”。
趙翌心中一凜,忙收回了目光。
就聽見太皇太後道:“前些日子聽說有大臣上書,請皇上早立皇後,皇上是怎麽想的?禮部那邊可有什麽章程?”
趙翌皺眉,覺得太皇太後深居內宮居然還知道這件事,難道真如汪幾道所言,太後開了個壞頭,如今沒有了太後,太皇太後也開始不安份起來,想管他的事了不成?
但沒等趙翌開口說話,太皇太後已吩咐孟芳苓:“你把前幾天房夫人送給我的那個楠木匣子給我拿過來。”
孟芳苓恭順地應聲退下。
趙翌不解地望著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卻閉了眼睛,一副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趙翌滿頭霧水,沒有像從前那討好太皇太後般地拉著太皇太後的衣袖撒著嬌,而是安靜地坐在那裏,等著瞧太皇太後到底要幹什麽?
太皇太後再次感覺到了失望。
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雖說書上都教訓那些做正妻的,嫡庶都應該一樣的對待。可不是你生的就不是你生的,到底不一樣。
保寧不管什麽時候都愛黏著她,趙翌做了皇帝就大不相同了。
寂靜中,孟芳苓很快就捧著個楠木匣子走了進來。
太皇太後示意孟芳苓把匣子放在趙翌的手邊,然後遣了屋裏服‘侍’的,對趙翌道:“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趙翌好奇打開了匣子。
裏同是張懿旨。
趙翌想到剛才太皇太後所說的話,心中一驚,急急地打開了懿旨。
他剛剛瞥了一眼就跳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趙翌臉‘色’鐵青地質問太皇太後,“母後怎麽會想到把保寧賜給那個不知道從什麽鬼地方冒出的土匪李謙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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