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憲一想到那封信有可能會落到別人的手中,被別人看到,心裏就覺得很不舒服。
她吩咐(情qíng)客:“你讓劉冬月聯係四川行都司,看我們寄到他那裏的那封信可有人取走?若是還在行都司,就讓人重新寄回來。若是有人取走了,是誰取的?要查清楚了!”
(情qíng)客應聲而去。
薑憲手指繞著長命鎖長長的銀鏈子,不由歎了口氣。
李謙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她去京城所求之事也不知道成了沒成?
還有十月初一的祭祖,若是李謙趕不回來,怎麽向人解釋?
(日rì)子就在薑憲的擔憂中到了十月初一。
李家新貴,按李長青的想法,今年李家不僅娶了新媳婦,還如願在山西站穩了腳跟,一切順利,應該大肆慶賀一番,但因李謙之故,卻隻能低調地在家裏舉行祭禮紅樓巧丫鬟。
薑憲突然覺得自己兒媳婦的這個(身shēn)份很好。
至少這些讓人傷腦筋的事不用她管。
比做太後那會兒好多了。
她佯裝什麽也不知道似的,以長媳的(身shēn)份站在何夫人後麵遞著祭品,在席間隻管低頭吃東西。
李長青的心(情qíng)倒是顯得有些煩燥,問高伏玉:“知道宗權什麽時候回來嗎?”
“應該要到十月下旬了。”高伏玉算了算道。
李長青撓了撓頭髮,道:“那就不等他了。我親自來領兵((操cāo)cāo)\練。”
為了防止韃子突擊,總兵府每年(春)冬都會有兩次大的練兵。
坐在李長青下首,一直沒有出聲的李麟卻站起(身shēn)來朝著李長青揖禮,道:“叔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還是讓我代您去練兵吧!您不如坐在一旁看著,我若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叔父再指點我也不遲。”
因要祭祖,所以他們是以古禮每人一幾,踞坐在草席上,他這麽一站起來,就顯得非常的突兀。
李長青明顯的感覺到非常意外。
何夫人抓著筷子的手不由緊了緊,朝著薑憲望去。
薑憲低著眉眼,仿佛沒有看見似的。
李驥目光微閃,學著薑憲的樣子低著頭,靜坐在飯幾前。
李長青則皺了皺眉,遲疑道:“你嗎……”
“是啊!”李麟笑著,眉宇間一片坦然,“那年叔父和宗權領兵去了檀香島,家裏的事還不是交給了我。叔父您放心吧,我雖然不像宗權那樣天生就是個帥才,上場就能鎮住那些兵痞子老油條,可有您給我坐鎮,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大礙的。”
他說得(情qíng)真意切,非常得有誠意。
李長青低下頭去喝著茶,眼角的餘光卻飛快地睃了薑憲一眼,抬起頭來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今年就由你來領兵((操cāo)cāo)\練,我就坐在旁邊看著好了!”
李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高興,欣喜地應“是”:“叔父放心,我一定會學宗權,以(身shēn)示卒,獎罰分明,不墜李家名頭的。”
李長青笑著點了點頭,很欣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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