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不可!”
魏征看著趙辰手持木牌朝杜荷腦袋上揮去。
急著差點從馬背上翻下來。
他與程處默原本是想直接回長安城,可走到城門的時候,就聽到長安百姓在議論趙辰抓了杜荷的事情。
細問之下,才知道趙辰他們抓了人出城,往這邊方向過來。
魏征心裏那個著急啊。
他如此著急回來,就是擔心趙辰一怒之下,真的把杜荷給弄死了。
杜荷,怎麼說也是杜如晦的兒子。
殺了他,必然會給趙辰日後帶來巨大的麻煩。
誰料,他好不容易趕到此處,入眼就看到趙辰手持木牌朝杜荷腦袋揮去。
聲音凝固在空中,魏征便是眼睜睜的望著前麵腦袋重重砸在地上的杜荷。
木牌上染著血,便是被趙辰又原樣的插回遠處。
隻是能依稀看到木牌中間有微微的裂痕。
“闖大禍了。”魏征望著趙辰,重重歎息一聲。
……
杜構癱坐在自家府門前。
此刻他什麼都沒有想。
杜構隻知道,他杜家的臉麵今日算是丟盡了。
堂堂萊國公府,竟然被趙辰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杜荷活捉了走。
趙辰全程都沒有將他們杜府放在眼裏。
百姓們早已散去,杜構卻是一動也沒有動。
“主家,進去吧。”杜府老管家與杜構勸道。
杜構沒有做聲,卻是看著前方緩緩朝他走來的柴令武。
柴令武什麼話也沒說,便是在杜構身邊坐下。
老管家歎息一聲,退進府裏。
“太子怎麼說?”杜構聲音有些喑啞,目光看向柴令武。
柴令武搖頭:“太子說他會想辦法。”
“嗤——”杜構冷笑。
“杜荷已經被抓走了,李泰會想辦法?”
“想辦法保住他自己,還是想辦法對付趙辰?”
“他就是個廢物,鬥不過趙辰,還把我兄弟搭進去。”杜構厲聲罵道,麵色極度憤怒。
柴令武不知道該如何與杜構勸慰。
李泰表現的如此絕情,實在讓他柴令武也感到憤怒。
若非是他李泰要對付趙辰,杜荷怎麼會弄出來這樣的事情。
現在杜荷落到這般結局,李泰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就是堂堂太子?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柴令武與杜構問道。
杜荷被趙辰帶走了,李泰也不出手相救。
以趙辰的性格,杜荷應該不會有命活著回來。
杜構要麼跟李泰一樣,對付趙辰,為自己的弟弟報仇。
可對付趙辰,哪裏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要麼,就遠離長安城。
今日之後,杜家如何還有臉麵在長安立足。
“柴兄你呢,還要留在李泰那個廢物身邊?”杜構與柴令武問道。
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李泰的恨意。
但凡李泰能強硬一點,或者是有擔當一些。
他弟弟就不會被趙辰當眾抓走。
趙辰能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掌櫃,做到如此,甚至不惜與他萊國公府為敵。
相比之下,李泰在柴令武看來,便是極為的不堪。
“父親現在正統帥大軍,在邊境與高句麗大軍對峙,這長安饒是無趣的很。”
“明日我便去父親軍中。”
“離這無趣之地遠遠的,若是可以的話,我也想沙場征戰一回。”柴令武與杜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