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醉了,他們也會安排國公在這裏休息。”
“來,國公大人,下官再敬你一杯。”
程咬金貪嘴,對酒又是極為的依賴。
聞著杯子裏的酒香,又是忍不住的喝了一杯。
喝了第一杯,又哪裏可以忍得住下一杯。
一杯接一杯,幾斤美酒下肚,程咬金便是趴在桌子上打著鼾。
“國公大人!”江司業喊了一句程咬金,又輕輕的推了推他。
程咬金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江司業麵上露出興奮之色,而後將手伸進程咬金的懷裏。
從中摸出來北衙禁軍的半塊虎符。
江司業很清楚,作為北衙禁軍的大將軍,程咬金從來都是把虎符隨身攜帶。
所以,虎符一定是在他的身上。
將摸出阿裏的半塊虎符放進自己懷裏,江司業又摸出來半塊虎符,放回程咬金的懷裏。
“程咬金,沒想到吧,本官的任務就這麼輕鬆的完成了。”江司業麵上帶著得意之色。
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程咬金,而後轉身離去。
……
“瑪德,這酒喝的,腦袋都炸了。”晚上,程咬金從忘憂酒樓的床榻上醒來。
“程公,你醒了。”小二推門進來,送來一碗薑湯。
“現在什麼時辰了。”程咬金揉著腦袋,喝下薑湯。
喝了太多的酒,他現在還是腦子混沌。
“戌時剛過,今日就在此處休息吧,不然東家又該說我們不懂事。”小二勸著程咬金。
程咬金搖頭,擺手道:“某還有事,就不在這裏休息了。”
“辛苦你收拾一下,某先走了。”
程咬金還得去查哨,這是他每天都需要做的事情。
今日是喝醉了,那也得去。
不然今日不去,明日不去,真要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那程公慢走。”小二送程咬金出了門。
程咬金走在街上,腦袋被涼風一吹,瞬間清醒了不少。
他想著自己身上的虎符,急忙把手伸進去。
摸到青銅的質感,程咬金也是鬆了口氣。
虎符還在。
將懷裏的虎符拿出來,程咬金卻是揉了揉眼睛。
他似乎發現,眼前這半塊虎符,似乎跟趙辰給自己的那半塊不太一樣。
“難道那姓江的,真是來偷虎符的?”程咬金心裏暗暗想道。
但他也分不清,自己手裏的半塊虎符,是不是趙辰之前給自己的那塊。
不過好在,真正可以調動北衙禁軍的半塊虎符,被他提前藏在了家中。
帶著微醺的醉意,程咬金還是去了北衙禁軍的營地。
北衙禁軍如今負責整個長安的安危。
從皇城到外城,都是北衙禁軍一手負責。
南衙十六衛,如今全都被安排到城外駐紮。
“將軍,您怎麼這個時候還過來了?”
“下午忘憂酒樓的夥計過來說您喝醉了,屬下以為將軍不會來了。”偏將見到程咬金,也是有些意外。
“是喝了些酒,但自己的本職事情不能忘。”
“隨某去查哨。”程咬金與偏將說道。
“是,將軍。”偏將點頭應聲,跟在程咬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