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司業之前也請我喝過酒,幸虧有趙辰提前留信的提醒。”
“那江司業想趁我醉酒之際,換取北衙禁軍的半塊虎符。”
“這次請二位去赴宴,怕也是沒安什麼好心。”程咬金緩緩說道。
“看樣子那江司業還真是別有用心。”
“控製北衙禁軍,又想拿下我們二人,企圖控製百官,現在看來,他們馬上就要對皇帝陛下動手了。”魏征皺眉。
此刻他也清楚的意識到,眼下是何等危急的情況。
拿到了北衙禁軍的虎符,便是掌控了長安的軍隊。
再抓住他們兩個,那百官也必定為之所擒。
好一個步步蠶食的計劃。
“既然江司業想請二位赴宴,二位盡管去就是。”
“某會派人盯著的,必定不會讓兩位受到傷害。”程咬金緩緩說道。
他想著趙辰讓魏征與房玄齡找自己商議這事,肯定是希望自己可以派人保護兩人。
“有盧國公這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這段時間,我們必定會被囚禁,長安與陛下的安危,全都拜托盧國公了。”魏征起身,與程咬金拜道。
房玄齡也是一起拱手行禮。
“二位這是哪裏的話,我們都是為了大唐社稷,二位被囚禁之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待幕後之人出現,某會第一時間救出二位。”程咬金趕緊將兩人扶起,又囑咐幾句。
……
江司業等的有些著急。
衣袍男子讓他想辦法將魏征與房玄齡兩人約出來。
他也是沒有其他辦法。
隻能借口說是感謝兩人一直為尋找褚遂良的辛苦。
這個借口蹩腳的讓江司業都有些難以接受。
但沒辦法,自己與魏征和房玄齡都不熟悉。
他還能找到什麼理由?
眼下他還在中書省的會客廳等著消息,卻是一直沒有看到房玄齡。
去詢問旁邊的官員,也說不知道房玄齡的去處。
此刻江司業不免的擔心,若是自己邀請不到魏征與房玄齡,自己該如何與衣袍男子交代?
那衣袍男子能輕易放過自己?
江司業麵上盡是焦急之色,踱著步子在會客廳裏走來走去。
“江司業,久等了。”房玄齡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江司業回過頭來,就看到房玄齡笑容滿麵的朝自己走過來。
“房相。”江司業與房玄齡行禮,麵上露出期待之色。
他現在最想聽到的一句話就是房玄齡跟魏征二人都答應自己,今晚去忘憂酒樓赴宴。
“方才我去問了魏相,魏相手上的事情比較多……”房玄齡說到這裏,看了眼江司業,便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慌張之色。
笑了笑,又繼續道:“所以我得等魏相休息的時候再與他說那事。”
“還好,魏相一聽是去忘憂酒樓,便是當即答應了下來。”
“江司業,今晚的宴會,可需要多準備一下。”
江司業還以為魏征是沒答應去,卻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反轉。
心裏一時間也是忐忑,忙道:“房相放心,下官一定好好準備,不讓魏相失望。”
“也請房相到時與魏相一同赴宴,下官定在忘憂酒樓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