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更是將江司業比作自己府上端茶倒水的丫鬟,江司業麵上閃過一絲怒意。
隨後卻是深呼了兩口氣,陪笑道:“不敢不敢,下官今日請魏相和房相過來,實在是想感謝兩位幫忙尋找褚祭酒的事情。”
“若是之前下官有哪裏得罪過魏相的地方,還望魏相大人有大量,莫要在意。”
江司業算是把自己踩在了塵泥裏,卻仍然是不敢與魏征鬧翻。
“得罪的……”
“玄成兄,差不多就可以了,人江司業好心好意的邀請我們來赴宴,你可不準再說那些奇怪的話。”
魏征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房玄齡給打斷。
看了眼江司業,魏征卻也是沒有再說什麼。
江司業與房玄齡投了一個感激的神色。
餘光裏的冷厲,卻是死死的盯著魏征。
江司業暗暗發誓,一旦今日成功把魏征與房玄齡拿下,方才的羞辱,他一定會全都回報給魏征。
……
酒過三巡,魏征與房玄齡皆是有了醉意。
江司業還在一旁不斷的給二人倒酒。
“江司業,今日這宴席不錯,本官很滿意。”魏征打著酒嗝,滿嘴酒氣的與江司業說道。
嘴裏的酒味差點沒給江司業熏吐了。
江司業心裏暗自咒罵魏征,麵上卻是陪著笑臉。
“魏相滿意就行,魏相日後若是再想來,提前與下官說便是,下官一定給魏相安排好。”江司業笑著說道。
魏征點頭,又是伸手準備去夾麵前的菜肴,卻是一頭栽在桌子上。
顯然已是醉酒過去。
“魏相?”江司業心中大喜,心道再也不必給魏征這混蛋陪著笑臉了。
“嗝……老東西喝醉了……嗝……”房玄齡也是打著酒嗝。
而後又大著舌頭說道:“勞煩……江……江司業送……送我們回府……”
江司業等著的就是這句話,現在就要把兩人轉移囚禁起來。
否則他今天的罪可就全都白受了。
攙扶著兩人下了樓,忘憂酒樓的掌櫃與小二皆是看了過來。
“來幫忙扶一下,外麵有兩位相爺的人等著。”江司業與忘憂酒樓掌櫃和小二喊道。
兩人過來幫忙,將魏征與房玄齡攙扶上了兩台轎子。
轎子被早已等候的轎夫們抬走,江司業自己回了忘憂酒樓。
“掌櫃的,再給我來兩壺好酒,我今日要在此處通宵。”江司業與酒樓掌櫃說道。
江司業拿著酒上了樓。
小二來到酒樓掌櫃身邊,望著外麵早已離去的兩台轎子,小聲說道:“掌櫃的,我們就這樣看著兩位相爺被他們帶走?”
忘憂酒樓掌櫃的眯著眼,而後緩緩的搖了搖頭:“東家讓我們不要插手這事情,我們照做就是。”
“不然壞了東家的計劃,我們怎麼與東家交代。”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東家自有東家的考慮,東家不會讓兩位相爺有事的。”
“給東家傳消息,將今日的事情交代清楚。”酒樓掌櫃的打斷小二的話,又與他交代兩句。
小二離開,酒樓掌櫃的看著夜色下的長安街道,回頭又看了眼二樓,也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