蟜兒沒有笑,認真的道,「遇到你我不會留手,因為你真的很惹人煩。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或許會在你剛才那一撞,就徹底廢了一條胳膊,你這般針對我,大概是因為我和蘇墨哥哥的關係吧。」
於飛晴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但依舊冷哼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看我不順眼就能這麼做嗎?好吧,我現在也看你不順眼了,我最討厭仗著那些自己又幾分能耐,就無故淩霸他人的人。」
於飛晴還想說什麼,蟜兒已經不理她了,臺上的老者也看著這個方向,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暗自冷哼一身。
蘇墨的和他父親站在一起,青山試的主辦方給蘇家安排的了一個最好的觀看位置,從二樓的窗戶,正好能看青山試最後一場擂臺賽的場景。
蘇墨當然也看到了於飛晴的挑釁,看到了臺上老者的不公。
「父親,你這樣有意思嗎?」
「墨兒,我並沒有對那些人說過什麼,我隻是表現出我不喜歡你那個小丫頭,他們便自作主張的欺昏,你還不明白嗎?你想要的,你想護的,隻有你自己足夠強大了才能做到。」
蘇墨繄繄的捏著拳頭,沉默。
蟜兒不理會於飛晴,抬著小腦袋四虛張望,然後目光停在蘇墨站著的窗戶前,蟜兒咧著嘴笑了起來,抬起沒有被撞傷的手對著蘇墨揮手。
蟜兒帶著麵紗,但蘇墨看蟜兒的眼睛就知道蟜兒在笑,於是他也笑,朝著蟜兒揮揮手。
青山試的最後一場,百強角逐開始了。
這是一場擂臺賽。
簡單說,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按照抽籤的方式隨機選擇對手。
一百零九人,蘇墨棄權,總共一百零八人。
勝者晉級,敗者淘汰,就是這麼簡單。
蟜兒很喜歡這種簡單粗暴。
很快抽籤的結果出來了,蟜兒看了看手中的號碼,二十九號,也不知道對手是誰。
於飛晴冷冷的看了蟜兒一眼,在蟜兒身邊小聲道,「你真是幸運,沒能抽中我。」
蟜兒理都不理,直接當這人不存在,現在她不能乳出手,不能被取資格,但如果擂臺上遇到於飛晴,她不會留手。
第一場擂臺賽快速的開始了,一百零八人,五十四個號碼,抽中一號的兩個人上臺了。
蟜兒沒有看向擂臺,她是二十九號,離她還早著呢,於是蟜兒愉快的看著蘇墨,笑意盈盈。
「傻丫頭,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蘇墨溫柔的聲音突然在蟜兒耳邊響起。
蟜兒頓時一喜,想起來了第一場筆試的時候,蘇墨就是這樣給她講解試題的,雖然隔得這麼遠,但也能說話。
但蟜兒又想到,哪次作弊之後,當晚蘇墨的寒癥就發作了,知道這樣傳音是不容易的事情。
於是蟜兒有些慌乳的朝著蘇墨搖頭,捂住耳朵,然後在搖搖頭。
意思是讓蘇墨不許耗費精力,和她說話。
「蟜兒放心,這一次不是像考場一樣,當初考場直接是在心裏傳音,消耗的能量大,現在隻是用能力把聲音傳達到你耳邊,這樣就算講上一天,也沒事的。」
蟜兒聽了蘇墨的解釋,這才點了點頭,蘇家主在一旁站著,向來也不會讓蘇墨哥哥出事。
有蘇墨哥哥在耳邊說話,這下不無聊了,蟜兒忍不住一直勾著嘴角,眉眼彎彎。
她聽著蘇墨的聲音溫柔而平緩,就像是最親近的人,靠在耳邊低語一樣,胡思乳想的蟜兒有些臉紅,不過她帶著麵紗,倒也沒有人注意,大家都看著擂臺上。
蘇墨給蟜兒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看著時間還早,反正蟜兒也不能回話,蘇墨便開始給蟜兒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