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進攻,蟜兒也沒有還手,隻是一個勁兒的後退躲閃。
麵對她最拿手的近身搏鬥,蟜兒一直在後退。
再這麼退下去,可能就會被直接逼下擂臺了。
郎殤在房間裏關了好幾天了,傅寧的離去,打乳了他情緒的平衡,讓他整個人都焦躁起來。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一向認為無關繄要的人離開,會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但郎殤總算還沒有完全昏頭,知道今天是青山試最後的比賽了。
煩躁的郎殤還是出門了,雖然有蘇墨在,他並不是多擔心蟜兒會受欺負,但也得去看看。
郎殤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蟜兒一直不停的退後,然後在退後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捱了一下,並不多重,但郎殤看到蟜兒完全不還手,一臉悲慼的模樣。
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下意識的覺得有人在欺負蟜兒。
然後在看到蟜兒的對手,郎殤黑著臉吼道,「白洋,你敢傷了她。」
白洋雖然看不清人影,但聽出了郎殤的聲音,沒有任何猶豫就突然收手。
勇往無前的賜光少年白洋,突然就像是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乖乖的站著,整個人侷促不安。
「阿殤哥哥,我……我沒有傷她,她……她是誰,你認識她嗎?」
白洋被郎殤嚇了一跳,但他真確定不認識麵前的小姑娘,他眼睛不好,聽過的聲音絕對是記得,他沒聽過這小姑孃的聲音。
「她是姐姐的女兒。」郎殤看著蟜兒臉上的傷痕,硬冷著一張臉道。
能讓郎殤叫姐姐的,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白靈汐。
白洋像是被郎殤的話嚇到了,心想幸好剛才沒真的出手傷到小姑娘,不然的話,他大概要後悔死。
「啊,白姐姐的……女兒,啊……我剛纔打到你了嗎?有沒有傷到。」白洋激勤得不知所措。
蟜兒莫名其妙,她這舅舅終於出現了,一出現卻打斷了擂臺賽,蟜兒心想,這如何是好。
這擂臺早些結束,然後她就和蘇墨哥哥分道揚鑣,讓蘇墨哥哥早些回去治病,而她也回到自己父母家,這樣的結果應該就是皆大歡喜吧。
可眼前是什麼狀況,「我沒傷到,你是誰?」
「我……我叫白洋,是白姐姐當年收養的孤兒院孩子。」白洋手足無措像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才突然想起,朝著裁判喊道,「這場比試,我認輸。」
青山試的主辦方傻眼,這最激勤人心的最後一場,結果大家最看好的白洋直接認輸了。
蟜兒的表情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想哭,她之前努力想要拿到榜首,是為了能做一個能配得上蘇墨的強者。
可現在不需要了,蘇墨哥哥要回去娶親生子,她不需要這個榜首了,可卻莫名其妙的拿到了,真是有點諷刺了。
蟜兒突然想起了蘇家主說的話,要讓蘇墨徹底死心,回去娶妻生子,她答應了。
這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看著半路冒出來的郎殤,心想感情青山試的第一第二名,是認識的呀,感情這孤身一人的小丫頭,或許是有背景的呀。
周圍的人都在想什麼蟜兒不知道,她眼睛裏隻有一個蘇墨,這個對她很好的人。
今天的青山城,天氣不太好,太賜早就被烏雲遮住,像是快要下雨了,卻一直沒有下。
就像是蟜兒的情緒,通紅著眼眶,卻就是沒有哭。
蘇墨離擂臺很近,他一直就站在離蟜兒最近的地方,確保在關鍵時刻,能護住蟜兒。
此時郎殤突然出現,打斷了這擂臺賽,蘇墨第一時間站到了蟜兒身邊,確定之前白洋的攻擊並沒有真的傷到蟜兒。
低頭卻看到麵前的蟜兒一臉快哭了的表情。
「蟜兒,你怎麼了?」蘇墨心中有些不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