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是不是很委屈?
想歸想,但要墨大樓主認錯,這是不可能的!
掃了月涼宮那些垃圾後,墨染抱著白夏就離開,去了玄冥界的月影樓。
白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看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白夏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心中升起一個恐慌。
她該不會是被綁到月涼宮來了吧。
“夏夏。”一道溫潤的嗓音吸引了白夏的注意。
她尋聲看去,見到顏白的那一瞬間,就差沒從床上跳起來了:“顏白!”
“身澧還難受嗎?”顏白一身藍白色衣衫,溫潤的樣子從來就沒有變過。
白夏撓了撓頭,素白的臉上乖巧了不少:“沒事了,你怎麼會在這裏,還有……是那個傢夥救了我嗎?”
“哪個傢夥?”顏白將一碗湯藥放在她麵前,故作不解的問。
白夏噘著嘴:“顏白~”
“你這丫頭。”顏白寵溺的拍拍她腦袋,寵溺的樣子就像個哥哥。
“你就告訴我吧,是不是那傢夥救了我。”白夏對這個異常固執。
她隱隱約約記得,在快要昏迷,撐不住的時候,是墨染救了她。
可墨染怎麼會救她。
他又不知道她在那兒。
“是。”顏白也逗他了,“我看到他抱你回來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那他呢。”白夏小心翼翼的問。
老實說。
在得知是那傢夥救她的時候,心裏挺高興的。
“收拾月涼宮的人去了。”顏白也沒有隱瞞,幹脆的說出了一個答案。
白夏蹭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不是吧!就他那麼菜的實力去收拾月涼宮的人,你確定他不是去送死?”
“夏夏,墨染的勢力跟你看到的,可不一樣。”顏白意味深長的說著。
白夏撇了撇嘴:“就算他再厲害又怎麼樣,月涼宮的宮主可是在玄冥界有了好多年的底蘊,你覺得就墨染那三腳貓的功夫,是人家的對手嗎?”
不是她嫌棄墨染,實在是……
“誰告訴你,隻有月涼宮的宮主有底蘊。”顏白一笑。
白夏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
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一臉不可置信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咱們月影樓在這裏也有很多年的底蘊了?”
“不然你以為墨染為什麼三天兩頭的消失?”顏白打趣。
白夏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到了這裏後還能有靠山。
這感覺。
還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那咱們月影樓在這裏排第幾啊。”白夏的眼睛亮晶晶的。
顏白眼神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將湯藥端了起來:“你還是先將這個喝了吧,月影樓的事,等墨染回來告訴你。”
“好吧。”白夏也沒有為難顏白。
想著自己的身澧,還是乖乖的將藥喝了。
這段時間以來,日子過得還真是驚險。
要不是中途突破了一次,到了皇級三品,肯定早就被抹殺了。
“樓主,白姑娘。”墨九走進來打著招呼。
不管是在麵對墨染還是顏白,墨九的稱呼都是一樣。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