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將所有人的細心和嗬護都給了自己。
卻將所有的傷害都留給自己一個人抗。
他是傻子嗎!
墨染看著哭成小花貓的人,伸手將其抱在懷裏,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他就知道。
夏夏是喜歡他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的擔心他。
“墨染。”白夏抽抽搭搭的,哭腔很是明顯,“你怎麼那麼傻。”
“別哭了。”墨染拍著她的後背,“以後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再也不讓你受到傷害了。”
“那不行!”白夏一下子直起身澧,態度異常堅決。
墨染滿臉蒙圈,有些找不到北:“為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白夏哼哼兩聲,傲蟜的不行,“你的敵人比我的厲害多了,要是我跟你在一起的話,那些人肯定會針對我,到時候,我不就被針對了!”
“我保證不會讓你置身於危險之中。”墨染信誓旦旦的發誓。
白夏繼續冷哼:“這是你說不讓就不讓的嗎?你那些仇家要真這麼聽你的話,還會來刺殺你?”
墨染:“……”
他算是看出來了。
夏夏的腦迴路又不正常了。
“我想離開這兒。”白夏站起身,臉上帶著一餘不自然。
墨染將她按回去:“不行!你現在身澧才剛剛恢復,我不能讓你出去冒險,況且,月涼宮的人還沒完全撤回去,你要是被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顏白不是說你去殺月涼宮的人了嗎?怎麼還有人在外麵。”白夏歪著腦袋,滿臉的困惑。
墨染眉心一擰,帶著些許嚴肅:“月涼宮人數眾多,不是我一時之間能夠殺完的。”
“那你將月涼宮的宮主打敗了嗎?”白夏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
墨染唇角一抽,臉色微黑:“誰告訴你我去殺月涼宮的宮主了。”
先不說月涼宮的宮主修為高深。
就說月涼宮的防宮陣法,他也不一定能夠闖進去。
啥一個實力的首領,談何簡單。
“顏白啊。”白夏腦袋還是揚著的,“我醒來問他你去哪兒了,他說你去是月涼宮的人了。”
墨染:“……”
“墨染。”白夏的眼睛忽然變得亮晶晶起來。
墨染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忽然發現。
夏夏笑得時候,比哭的時候要難應付。
就拿剛才來說,她就算再傷心,哭也不過十息時間。
可要是打了什麼壞主意,笑著的話,那可就……
“你說。”雖然知道是圈套,還是忍不住寵溺。
“剛剛顏白說,咱們月影樓在這個大陸也有勢力,我就想知道,現在的月影樓,在這裏排名多少。”白夏巴眨著眼睛,好奇的不行。
墨染渾身一僵,臉色變的有些詭異。
好半晌後,他才硬生生的從喉嚨裏吐出幾個字:“顏白沒告訴你?”
“沒有,他說讓我問你。”
“你問他吧,我常年在外,不是很清楚。”墨染眉心微擰,一臉嚴肅,“排名什麼的事情,都是他去參加的,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白夏總覺得這話有問題,可仔細一想,又很正常。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