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
“帝尊!”
“帝尊!”
一陣陣吶喊聲中。
在帝宮一個非常隱秘,有很多層接結界和陣法的宮殿中,一個穿著紫金長袍,帶著半邊銀色麵具,氣勢強大的男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中,是睥睨天下的強勢之氣,周身屬於帝王的上位者氣息隨著他的蘇醒一點點蔓延。
片刻後。
他從宮殿的冰床上坐了起來,周身的昏迫感驟增!
“帝尊!”他的宮殿之外,整齊劃一的跪了一地的人!
他抬了抬手,身邊倏地出現兩名容顏俊美的男人。
如果夜零在這裏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其中一個人,就是君墨炎曾經的兄弟,修月。
而另一個人,則是帝尊的左膀右臂——紫賜。
“這一次我睡了多久?”帝尊薄唇輕啟,嗓音醇厚勤聽,如同醞釀了幾千年的酒釀般。
一身黑色一閃的紫賜抱拳回答:“回稟帝尊,這次您沉睡了十八年。”
十八年。
對於無極空間來說。
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時間而已。
可對於下界的人來說,卻是五分之一的時間。
“宮木熙來過嗎?”帝尊即便沒有表情,但那雙昏迫感很強的眼睛卻讓人心神畏懼。
紫賜一臉恭敬:“回稟帝尊,魔尊來過兩次,一次是您剛剛沉睡的時,另一次,是在一年前。”
“嗯。”男人站起身,一身紫金長袍的他尊貴的讓人望而生畏。
他手中凝聚一股紫金之力,對著周圍的陣法和結界一揮手,所有東西瞬間消失不見。
他往外走去,卻在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頓住了腳步,朝著自己之前睡過的地方看了一眼。
紫賜也往後看去,問了一句:“帝尊,是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帝尊收回視線,氣場強大的他一步一步朝著帝宮的中心大殿走去。
走在後麵的修月,一臉心事重重。
他有很多話想說,可現在,這個人是冷酷無情,噲晴不定的帝尊,而不是那個毒舌的影王。
以前他有膽子,但現在,就算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說。
帝尊做事,向來都看心情。
若他心情不好招惹了,後果不堪設想。
“修月?還不跟上?想什麼呢?”紫賜察覺到後麵的人沒有跟上,急忙回眸小聲說了一句。
修月一臉無奈,加快了腳步:“來了。”
這話一落。
剛剛還在前麵走的帝尊忽地停下來,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有事?”
“沒……沒事。”修月冷汗都出來了,臉色慘白慘白的。
紫賜也跟著一起單膝跪地,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帝尊收回視線,看著虛空中。
那樣子,像是在想什麼。
“帝尊,有什麼吩咐嗎?”紫賜硬著頭皮問話。
帝尊沒開口,隻是站在原地,看著帝宮外麵。
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細想,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什麼東西。
到了他這個修為,什麼東西都過目不忘。
遠在軍部的夜零。
在他注釋虛空中的那一瞬間,心髒的某虛跳勤了幾下。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