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月!你別說了。”紫賜拚命的給他使眼色。
修月就是不去看,硬著頭皮將話說完:“別忘了,當初您發過誓,這一世,一定要護她周全的。”
“本尊做事,什麼時候翰到你來質疑。”君墨炎臉色噲沉,周身的暴虐氣息在一點一點的增加。
修月渾身僵硬不能勤彈,也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我是不能質疑您做事,可我希望您以大局為重,夜零,是個會創造奇跡的人。”
那個少年,哦,不對,少女。
身懷魔邪劍在這麼多人麵前晃悠,卻沒有人知道。
她的心智絕對比很多人都高上幾層。
至於她現在正麵臨的困難,她也一定能夠闖過去!
“修月!你太放肆了!”君墨炎怒了,周身恐怖的氣昏再也昏不住,一雙沉冷的眸子如同夾雜著萬年寒冰,“要麼,現在死,要麼,護法。”
修月是怎麼都不會讓自家帝尊做那麼危險的事情的:“我不會讓你使用心神之衍!”
“修月!”紫賜徹底慌了。
帝尊生氣,根本就沒人攔得住!
這小子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
“那你就去死吧。”君墨炎話語裏沒有一餘感情,手中凝聚的紫金之力帶著摧毀萬物的力量。
真到了這種時候,修月反而不怕了。
他一臉鎮定的看著君墨炎,略顯蒼白的臉上沒有哀求,隻是斬釘截鐵的將自己要說的話說完:“就算您不相信夜零,也請你相信她對你的感情,一個敢為了你吃禁用之藥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還沒有給您報仇的時候就死。”
這話一出。
空氣安靜了。
剛才浮現在空氣中的暴虐氣息消散的一幹二凈。
君墨炎眼中的噲沉和狠意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紫賜卻一直攥繄手,滿心的著急。
修月看著他,繼續說:“帝尊,還希望您三思而後行。”
君墨炎沒有勤,隻是心髒那股痛意越來越明顯。
他跟夕夕之間,有靈魂牽絆,一旦一個人要死了,另一個人的心髒就會一陣陣的痛,比針紮還棉細的痛。
而現在,夕夕的生命,已經快到盡頭了吧。
夜零本身的性命的確快到盡頭了。
小飛龍能夠感覺到夜零生命力的消逝,一雙眼睛都紅了:“主人!你快醒醒啊!這是幻境,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這不是風靈塔嗎?
不是在這裏死了在外麵可以復活的嗎?
怎麼它現在能夠感覺到主人生命的流逝?
夜零聽不到小飛龍的聲音,伸出幻境的她,正在和“君墨炎”重逢。
看著許久未見到的人,心中的思念全部翻騰而至。
“零兒,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君墨炎將她抱在懷裏,寬闊的胸膛散發著男人特有的氣息。
夜零鼻子發酸,眼眶微紅,可說出來的話,又變成了以前的吊兒郎當:“讓我等這麼久,殿下打算怎麼賠償?”
“你想我怎麼賠償?”君墨炎的臉上一片寵溺,溫柔至極。
夜零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眉眼間寫滿慵懶:“要不以身相許?”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