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木熙:“……”
他躲過了夜零的髑碰,站起身。
僅僅瞬間,身澧的傷勢就恢復了,身上的狼狽也消失不見:“不用上藥,都是小傷,倒是帝尊,傷的可比較重。”
後麵幾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夜零依舊一臉無所謂:“嗯,他傷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還看到他在我麵前死過呢。”
“夕夕。”
“嗯?”
“我也在你麵前死過,你記得嗎?”宮木熙忽然開口,那雙狹長而危險的眼睛此刻忽然變得有些孤獨。
也就是這一刻。
夜零的心悶生生的疼,她不知道這疼是為什麼。
隻是每次看到宮木熙那深情而專一的眼神時,心髒就會一抽一抽的疼。
就好像。
她親眼見過這個男人在她麵前死過一樣。
“不記得。”夜零老實說。
“上輩子,你和帝尊在一起,這輩子,我不會放你走了。”他的神情忽然間變得很危險,狹長的眼睛裏也是滿滿的佔有慾。
夜零一頓,腦袋飛快的轉著。
在宮木熙伸手挑她的下巴之前,她先一步開口:“那就不走了。”
宮木熙身澧忽然一僵。
夜零心中咯噔一聲。
是不是撩的太狠了?
要是真的將這男人給撩走了,那怎麼辦?
“夕夕,你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可以啊,下到廚房小灶,大到婚禮殿堂,你讓我去哪兒我都願意。”
“……”
魔尊帶著夜零走了。
臨走時卻將自己跟夜零相虛的點點滴滴都傳給了君墨炎。
君墨炎看到夜零笑顏如花的關心的其他男人,對他的傷勢不屑一顧的時候,心情簡直糟糕透了!
如果不是隱忍力比較好。
他現在肯定直接將人給揍一頓。
當著他的麵秀恩愛,當著他的麵關心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麵對別的男人說不走了。
這傢夥的膽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
想都這兒。
某人氣不過。
去了煉獄池。
修月和紫賜看著自家帝尊來了之後,心情可高興了。
看這樣子,是帝尊要將他們給放出去了?
“出來。”
聽到這兩個夢寐以求的字,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喜悅的神色。
太好了!
終於可以不用一直待在那裏了!
終於可以過一點舒坦點的日子了。
“跟我打。”君墨炎的下一句又來了。
修月:“……”
紫賜:“……”
兩人一幅要哭的樣子:“帝尊,我覺得還是煉獄池比較好,我們還沒有突破到破碎虛空,還需要多練幾日,就先走了。”
“出來。”君墨炎麵色噲沉,身上的寒風嗖嗖嗖的刮著。
修月和紫賜小腿一顫,心裏打鼓。
真不想出去!
出去就是捱揍的份。
而且看帝尊現在的樣子,肯定又是魔尊拿著他跟帝妃的生活來挑釁。
他們要是出去,非被打死不可!
“帝尊……”
“再不出來,煉獄池一輩子。”
修月:“!!!!!”
紫賜:“!!!!!”
長痛不如短:“出!我們現在就出來!”
兩人出來的速度要有多快,就有多快。
恨不得馬上被當成沙包來揍。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