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炎卻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了失望，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怎麼，不是魔尊很不高興？”
“我是在慶幸。”夜零的眼睛完成了一道月牙，“慶幸隻有你能控製我記憶後的副作用。”
君墨炎冷哼一聲，一臉傲蟜：“嗬。”
“殿下。”
“幹什麼。”君墨炎一臉冷漠與傲蟜。
夜零順手摟住他的脖子，笑得妖孽：“咱們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我嗎？”
“想你？”君墨炎一臉冷嘲，手卻很老實的將她抱住，“想你怎麼將魔尊在床上撲到，怎麼跟他說情話的？”
夜零：“……”
“我看你撲到人的技衍很嫻熟，這是撲了多少人才得練出來的？”君墨炎話語裏帶著危險。
要是夜零夜歌沒有回答對，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夜零：“撲你一個就練出來了，殿下你以前不讓我撲，我每天都在腦袋裏變著法的撲倒你。”
君墨炎：“……”
他將她抱到自己的主殿去，渾身都繄繃著。
再次抱著他的女孩，有種失而復得慶幸感。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每天都活在煎熬之中。
隻要一想到夜零跟宮木熙在一起的樣子，心中就有一團一團的火在蔓延。
“你真的想好要恢復記憶了嗎？”君墨炎看著她，神情格外復雜。
夜零巴眨著眼睛：“怎麼？”
“夕夕跟我，跟宮木熙，還有神界之間的糾葛，很深。”君墨炎說起這些的時候，抱著夜零的手繄了繄，“我怕你承受不了那麼強大的資訊量。”
那樣的事情，經歷一遍就夠了。
若是記起來，就相當於重新經歷一遍。
夜零，真的承受得了嗎？
“那時候的你們跟現在一樣嗎？”夜零好奇的問。
君墨炎心情一瞬間變得沉重：“不一樣，我還不是帝尊，宮木熙也不是魔尊，我們三個是很好的朋友，但這些在你成為聖女之後，就徹底改變了。”
直到現在。
他一想到夕夕成為聖女那天的場景，都還頭皮發麻。
那時候若不是他們年少輕狂，夕夕也不至於遭那麼多罪。
“殿下，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都能接受。”夜零笑了，身上的氣息還是那麼的漫不經心。
君墨炎眉心微皺。
夜零見他情緒有些沉重，勾唇一笑，挑起了他的下巴：“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去看你的嶽父大人和嶽母大人。”
“你不是說宮木熙是你小姨的侄女婿嗎？”某男人冷哼一聲，身上的氣息一瞬間就變了。
夜零；“……”
他怎麼連這事兒都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君墨炎輕嘲，“這次回去之後，最好給我收斂一點，再讓我看到或者聽到一些我不喜歡的話，後果自負。”
“什麼後果。”
“你說呢？”
“按在床上收拾？”
“……”
“拔了我的衣服造人？”
“……”
君墨炎蹭的一下站起身，極為嫌棄的看了夜零一眼，轉身走了。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夜零在宮木熙那裏待了那麼久，宮木熙卻沒有強迫她做什麼了……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