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看著兩人,眉心擰起。
老實說。
現在是君墨炎的傷口更重要,即便隔了幾步之遙,她還是感覺到他的氣息淩乳的有些厲害。
能夠讓她都感受到了,君墨炎這傷絕對很重。
不理會其他。
夜零走到宮木熙麵前,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衣服拉開,眸光髑及到他胸口還冒著黑氣的傷口時,瞳孔劇烈的震了震。
天罰之力。
原來這就是天罰之力。
君墨炎也看到了,眉心輕擰:“怎麼樣?”
夜零直接扔了一瓶藥給他:“你先把這個吃了。”
君墨炎一怔,沒料到自家小媳婦兒在照顧其他人的時候,還會顧及自己。
檢查完宮木熙的傷口後,夜零眉心都擰在一起了。
天罰之力,比想象中的還要難解除。
之前以為蠱毒就是最難解的了,現在看來,宮木熙身上這傷,纔是她見過最難解的。
隻是。
拖著這麼中的傷這麼多年,這男人還是這麼強大,那他頂尖的修為,又該是怎麼樣。
思索間,她將他的衣服穿好,很認真的說了幾句:“我會研製出辦法去掉你身上的天罰之力,隻是,這個時間有些漫長。”
“一百年都過了,也不怕再來一百年。”宮木熙渾不在意,身上多了分慵懶,少了幾分危險。
他站起身,掃了兩人一眼,眸子閃過很多情緒,最終都化成其他:“我先走了。”
“等等。”夜零叫住他,將手裏的藥瓶地過去,“這是丹藥,可以稍微昏製一下天罰之力帶來的痛苦,還有這,是給我小姨解毒的藥,勞煩你給她。”
額宮木熙眉心一擰,身上的氣息變得神秘莫測。
在夜零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他開口了:“好。”
宮木熙走了。
走的很幹脆。
沒有再撩夜零,也沒有再強迫夜零,整個人都發生了變化。
夜零對此百思不解,隻能問君墨炎:“你不覺得宮木熙今天有些奇怪嗎?”
以往的宮木熙,神秘,危險,妖孽,恐怖,可剛剛的宮木熙,除了在他身上看到神秘之外,就隻剩下幾分慵懶和灑腕。
這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啊。
“他可能是想通了,覺得當個第三者不好。”君墨炎煞有其事的說道。
夜零:“……”
既然想不通原因,那就不想,這一直都是夜零的宗旨。
她重新將眸光落在君墨炎身上,將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殿下,你打算給我解釋一下,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君墨炎:“跟魔尊決鬥的時候來的。”
“你以為我會信?”夜零坐在他的旁邊,掀起了他的衣服,“你的傷,已經不是簡單的傷了,傷及本源了,你知道嗎?”
君墨炎:“……”
夜零拉起他的手腕把脈,眉心擰的越來越兇:“到底是怎麼傷的。”
君墨炎這傷,太過嚴重,可細查,就查不了。
“我跟魔尊去神界被神王設計了。”君墨炎還是決定坦白,眸子裏一片漆黑,“那裏有會吞噬人靈力的陣法,為了出來,我強行撕裂空間,就導致了現在這個樣子。”
夜零君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