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治療。」齊景言回了他一句。豈料他一出口,嗓子有點啞。齊景言想起來了,是昨天被阿川害的。他都求饒了,哭著說不要了,可是阿川還不放過他。

他知道這種羞恥的事情不是壞事情,是兩個人親密。可是可是他還是討厭阿川,他決定今天不原諒他了。

「我幫你揉揉?」祈川道。分明是不懷好意。

「哼。」齊景言冷哼了聲,防備的爬到另一頭,然後再給自己治療。

看著他防備的樣子,祈川苦笑不得:「那你慢慢治療,我去沖個澡。」

「哼。」齊景言不跟他說話。

祈川下床的動作停住了,然後眯起眼看著齊景言:「你再哼,我又想吃了。」聲音裏充滿了危險。

齊景言這次不哼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祈川,簡直不敢相信祈川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他傻愣的表情,祈川的心情真好。

王叔在樓下等的有點不安了。以往的這個點,小少爺該上課了,但是今天,小少爺還沒有下來,這是怎麼回事?

韓老先生已經來了,房間裏沒有看到齊景言的身影,隻有齊景佑一個人乖乖的坐著,連他都覺得有些詫異。「小王,言言呢?」他走出去問。

王叔解釋道:「估計是昨天祈川生日玩的高興,今天起床晚了。不如今天給他放假一天?」

韓老先生想了想道:「那就今天放假吧,自開學以來,他也沒有休息過。以後就一星期休息兩天,按照平時正常上學製度。」

「行,那我跟他說一下。」王叔心裏有點不安,他覺得他家小少爺可能被豬拱了。

韓老先生點了點頭,對齊景佑道:「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謝謝老師。」齊景佑收拾好了東西,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大約八點左右,祈川下樓了,看到王叔坐在大廳裏,雙眼盯著他看。那一瞬間,祈川有些不好意思。他把王叔當成齊景言的父親,對他來說如同長輩和嶽父。況且,王叔的眼神太過犀利了,眼底銳利根本不用隱藏。那從特種兵裏出來的銳氣,非常的強勢,也讓祈川無法退避。

「早上好。」不得已,祈川問候了一句。

王叔嗯了聲:「早上好,小少爺呢?」

「在洗漱,馬上下來了。」祈川道。

「今天不上課了,韓老先生說以後按照一周上,上五休二。」王叔先說了韓老先生的話,然後又道,「小少爺年紀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很辛苦吧?」

「……」祈川知道,重點來了,他想說不辛苦,但是合著王叔的意思,是非要說個明白的。「還好。」所以他含蓄的表示。

王叔這個年紀了,含蓄什麼的已經不適合他了。「太早進入性生活,對身體不好,尤其是小少爺年紀還小。你覺得呢?」

「……」祈川道,「嗯,我也這麼認為。」

「所以?」王叔眯起眼。

「所以二十歲之後再過正常的性生活吧。」王叔既然不覺得尷尬,祈川也就直說了,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丟臉。

「這很好,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王叔對這個年齡還是比較滿意的。

安寒在哄著小喬治玩,聽到兩人這樣談性生活,覺得太尷尬了,他們難道不知遵現場還有一個女性嗎?

「不過……」祈川叉道。

王叔再次眯起眼:「你想反晦?」

祈川遵:「當然不是。不過二十之前,合著也要過過節吧?」

「什麼意思?我年紀大了,聽不懂你們年輕人的說法,我也從來不過節。」王叔道。

「……」祈川心裏苦,「比如情人節、生日什麼的,過過節中可以吧?一年也就三次。」

安塞:

「生日一次,情人節一次,怎麼就三次了?」王叔問。

祈川一本正經的解釋:「有2月14和七夕,兩個情人節。」

「我們是華國人。」王叔遵,「崇洋媚外就免了。」

「那也有兩個生日,農曆和陽曆。」祈川叉道。

「還有言言的生日呢。」祈川再道。

「我生日在9月16呢,還遠。」齊景言下樓了。說到生日,結合昨天晚上祈川對齊景言所做的事情,齊景言有了一個想法。等到了他生日,他是不是也要這樣進入祈川的身體?

想到這個,齊景言自己陷入了沉思裏。

「你這是強詞奪理呢。」王叔看著他家小少爺走路的姿勢,好像挺正常的,昨天應該沒發生什麼吧?

齊景言走進一邊想一邊走進廚房,然後叉突然停下,轉個身問:「王叔,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王叔看你好像長高了,要量一下身高了。」王叔也一本正經的撒謊。

「是嗎?」齊景言比了比自己的身高,「前幾天才量過呢,這幾天叉長高了嗎?」

「嗯。」王叔遵,「那過幾天再量吧。」

「好。」

王叔起身,跟著進了廚房:「想吃什麼?」

「麵條。」

「小少爺……」王叔開口想問,但是想到齊景言還小,還是問不出口。

祈川跟著進來了:「我也吃麵條吧。」

齊景言看了他一眼,叉想來個哼,但是想到祈川的威脅,他癟癟嘴:「不要跟我吃一樣的祈川道:「我就喜歡跟你吃一樣的,跟你一樣的特別香、特別好吃。」

王叔覺得自己這個電燈泡有點大:「按照你說的,三次。」王叔強調,「如果超過了,我會問小少爺的。」

「好。」祈川笑了。心遵,就算你問了,為了你的麵子,言言還不一定會說呢。不過能爭取到三次機會,祈川覺得已經夠幸福了。畢竟,十七歲的少年,的確不能有過多的性生活,性還沒成熟呢。

吃好早飯,祈川去工作了。王叔拉著齊景言偷偷摸摸的問:「小少爺,你屁股疼嗎?」

齊景言被王叔突然的話問的嚇了一條,他趕忙後退了幾步,眼神懸之叉懸的看著王叔,眉頭也打了一個結。「不……不疼。」他一邊搖頭一邊道。他這會兒想起了齊景言的話,王叔沒有結婚,所以夫妻之間的事情不應該跟王叔說,不然會刺激王叔的,會傷害王叔的心。想到這個,齊景言心裏小心翼翼了起來,他生怕刺激王叔。

「真的不疼嗎?」王叔問。

「真的。」齊景言覺得保證還不夠,叉道,「就算疼,我也會自己治療的。」

聽到齊景言這麼說,王叔才猛然清醒,是啊,小少爺自己用木係異能治療,所以就算疼了,他也不知道啊。那麼,王叔沉著臉叉問:「小少爺,昨天祈川有沒有對你做過奇怪的事情。」

「什麼奇怪的事情?」做愛在齊景言心中,已經不是奇怪的事情了。吃來吃去什麼的,這是正常的夫妻會做的事情。所以一時之間,王叔口中的奇怪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清楚。

「就是……就是……「王叔一把年紀了,這種事情他也是羞於說出口的。雖然麵對著祈川的時候,他很穩重、很鎮定,但談判不能輸氣勢。可是一旦麵對齊景言,他就沒了氣勢,深怕把他家小少爺給帶壞。「就是他有沒有放奇怪的東西到你身體裏?」

齊景言眨了眨,一臉的懵逼。奇怪的東西是什麼?

看他家小少爺一臉不解的樣子,王叔覺得應該沒有吧。但是:「小少爺,今天王叔要給你上一堂性教育課。」

「什麼性教育課?」齊景言問。

「來,我們來上課教室。」王叔拉著齊景言走進房間裏,然後門一關,一大一小在裏麵開始討論,「首先,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如果性愛,可以生孩子。但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能生孩子。所謂性愛就是把男人尿尿的地方,進入女人尿尿的地方」

王叔越說臉越紅了,但是他必須說,不能後退的說:「小少爺,剛才祈川和我討論過們一年隻能有三次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