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言坐在一邊,眼睛東看看西看看,其實他還有些懵逼,還沒融入到齊景靈大婚的氣氛裏。人類和喪屍結婚,他還是有些搞懂。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在場的人並非都是開心的。甚至,那些人還帶著小心謹慎。

與此同時的N市基地。

呂漾的心情很複雜。雖然齊家和呂家已經撕破了臉皮,他和齊景靈也已經結束了,但是齊景靈怎麼說曾經也是他的女人,在他還沒有喜新厭舊的時候,他是喜歡過齊景靈的,而現在,那個女人嫁給喪屍了。還是喪屍的大頭目。

所以,他的心情無法形容。

和平聯盟的消息不會再傳給他們這種不在同一陣線上的基地了,確切的說,是唐月島不會再傳消息給全國各地了,唐月島傳的消息也隻是給和平聯盟。但呂漾還是知道了齊景靈和季斐的婚事。

畢竟和平聯盟的基地中,也有和N市關係較好的,那邊會傳出這個消息。

自從去年的首都基地回來,呂漾在基地中漸漸的不受重視了。而他呂家,因為呂漾的不受重視,也漸漸落魄了。

原因很簡單,呂漾斷了一隻手。因為沒有斷手,所以木係異能者根本無法幫他接手。而因為斷的是整隻手臂,所以木係異能者也無法催生。

木係異能者能催生的是局部,而不是整體。

所以呂漾隻有一隻手臂了。也因此,他以前的愛人也離開了他。古莉娜現在跟黎曦在一起了,N市基地黎家獨大。而黎曦是黎遵的長子,所以等於說在N市基地是黎曦說了算的。

黎曦那麼冷清的一個人,竟然能被古莉娜勾引到,可見她本事不小。

「行禮整理好了嗎?」呂市長看見呂漾悶坐在一邊,開口問。

「嗯,整理好了。」呂漾遵。

呂家隻有他們父子,呂市長說的整理行禮,是因為他們要離開N市基地了。黎家因為齊家的關係,沒有進入和平聯盟,所以在N市基地遲早和喪屍打起來。而呂家父子在N市基地已經失勢了,呂市長不是笨蛋,既然他們失勢了,那麼他們為什麼要為黎家的權勢去作戰?

所以父子倆商量一下,決定離開N市基地,去和平聯盟的基地。隻要不去唐月島,任何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基地,都可以去。

「整理好就別發達了,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裏。古莉娜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你還想著做什麼?」呂市長問。

「我沒有想他,我早就不想她了。」有什麼好想的?他被帶了綠帽子再去想那個女人?他叉不是白癡。

「你知道就好。如果當初你和景靈……」

「夠了,不要說了。」呂漾打斷呂市長的話,現在提這些有什麼意思?

「是沒有什麼意思,她都嫁給喪屍了,想也沒有用。」呂市長道。當初兒子和古莉娜的事情,他也沒有阻止,他想靠著古莉娜,為呂家謀取更多的利益,但是卻適得其反了。如果當初呂漾沒有和齊景靈分手。憑藉齊景靈和齊景言的關係,呂家和唐月島和祈家的關係也穩定了,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呂市長歎了一聲氣。去年還是意氣煥發的他,今年一下子老了很多。誰都沒有想到,去年的首都基地之行,呂漾會斷送手臂。

他是複製異能者,攻擊性非常的強,但是少了一個手臂,就威力就減弱了很多。可就算如此,呂漾還是很厲害,在基地裏也會是赫赫有名的。

黎家

「他們打算明天離開,我們要解決他們嗎?」

黎曦聽著心腹的話,冷笑了一下:「不用,喪家之犬而已,離開了N市基地,看他們能去哪裏。」

「還有,關於之前唐月島的報告中,深海礦物質可以提取淨化劑的事情,我們想了很多的辦法,卻還是下不了深海。」

「那就準備潛水夫,潛水器材。」黎曦道,「實在不行,我們就挖海。」

唐月島

季斐和齊景靈的婚宴結束之後,兩人被送進了洞房。是獨立的別墅,祈川命人專門提供的。從婚禮上離開之後,是季斐牽著齊景靈的手啊。

男人的手寬大叉厚實,和女人的手不能比。齊景靈看著對方牽著自己的手,心跳有點快。

她承認,這個男人能牽動自己的心。並非年少時那種一見鍾情,而是那種蠢蠢欲動,帶著性。

齊景靈偷偷的看著他,這個將要和自己過一生的男人。

「老婆,待會兒到了房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季斐何等敏銳的人,齊景靈的打量他當然知遵,所以忍不住打趣。

「就是不用到房間裏,現在我都能光明正大的看你。」齊景靈反擊。

季斐一愕,隨即哈哈大笑:「對,你說的對,老婆看老公,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用偷偷摸摸。」

「誰偷偷摸摸了?」齊景靈知道自己被取笑了,臉都紅了。

「是我偷偷摸摸看你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看你嗎?」季斐的情商很高,作為一個出色的商人,高情商是必備的。

「你看唄。」齊景靈

季斐聽著她孩子氣的話,笑容加深了。

齊景靈覺得心跳有些快,這個男人這個男喪屍,真的很有魅力。

來到兩人的新房,齊景靈是有些緊張的。按照正常的程式,他們應該是洞房了吧?可是可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雖然她願意嫁給他,可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刻,她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

「過來坐。」季斐拍了拍床。

「洗……我要洗澡。」齊景靈反應有些大。

「待會兒再洗,先來這裏坐。」季斐道。

「不行,我喜歡……我喜歡在那個之前洗澡。」齊景靈強調,」不洗澡就那個的話,覺得有些髒,太髒了。」

「……」媳婦想多了,他該糾正嗎?不,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不能糾正啊。季斐本來是想和她談談以後的,但是沒有想到齊景靈誤會他要上床,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好,那就按照你的喜好來。」

齊景靈趕忙跑進浴室裏。她一邊脫衣服,一邊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叉不是處女,但怎麼感覺比第一次那個的時候還要緊張。

手摸著身上的婚紗,她知道這是季斐特意準備的,這個男人其實很有心思的。

「齊景靈,不要害怕,不就是洞房嘛。」

二十分鍾後,洗完澡的齊景靈出去了。看見季斐隻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

睡著了?如果睡著的話就好了,齊景靈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然後上床,把自己縮在一個小角落裏。

突然,床的另一邊一動,季斐轉過身,手臂一伸,把齊景靈撈到懷中:「洗好也不告訴我,你想故意不洞房?」季斐調戲。

「沒……沒有,我以為你睡著了。」齊景靈解釋,「你……你不去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