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笨,後來才看清洪蕊的真麵目。所以現在碰到祈川,她心裏也是過意不去的,每次有祈川在的地方,她總是減少見麵的次數,她覺得丟臉,不好意思。高朗是個很好的男人,長得好、能力好,對她也好,嫁給高朗她的榮幸,這基地裏除了祈川,也就是嫁給高朗最有麵子了,但有時候,她心裏總會有些遺憾。

當然,沒有人知道薑涵的白蓮花體質。

「雙胞胎啊,太厲害了,大家都不知道。」說話的是路漫,她推著嬰兒車也過來了。今年月份生的寶寶,也有10個月了,是個男孩。

造油廠的環境沒有唐月島好,而且唐月島安全。所以盡管齊景輝不捨得老婆孩子,但還是讓他們住在了這裏,這裏有齊家和齊景言在,可以照顧著一點。而他自己,每週來一次,週末就住在這裏。他也想每天來回,開上四個小時的車,但是路漫啊捨不得他那麼辛苦。

「沒說呢。」薑涵道,「我就是來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祈……祈川那邊有消息送來嗎?」高朗沒有回來,祈川叉去了,高家和薑家都和擔心這件事。

「不知道呢,我們都等著。」祈月遵,「哦對了薑涵,你應該跟著我叫小叔吧?我小叔輩分跟你爸一樣的呢。」

「啊……我……我一時之間沒想到,很是抱歉。」薑涵臉一陣紅,自從出了那件事,她徹底的退出了祈月他們的圈子,也一直沒有機會進來。今天鼓起勇氣來了,竟然還被祈月說了,她有點受傷了,「既然還沒消息,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啊。」

看著薑涵離開,祈月氣的想罵人:「她什麼意思啊?難道我說錯了?露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像是我欺負了她似得。誰不知道她當年做的醜事啊,差點害了我小叔呢,還敢叫我小叔的名字。小時候就是這樣,追在我屁股後麵」

路漫是不知道薑涵當年做的事情的,畢竟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會特意跟她提起,不過見薑涵那樣子,她也遵:「估計是玻璃心吧,有些人特別單純,也容易受傷。」

「單純個屁。」祈月道,「當年會那樣設計我小叔,我看不是單純,簡直就是愚蠢,你可別被她的外表欺騙了,心機深的很。」

路漫挑眉,被祈月說的心癢癢的:「當年怎麼設計你小叔了?」

祈月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而且唐月島裏也無聊,像祈月這種年紀的人本來就不多,所以跟聊個八卦還得湊人,今天路漫問起,祈月就她聊了起來。

齊景言抱著祈格格和小喬治這個小胖子玩,但是耳朵偷偷聽著祈月講當年的事情,聽到薑涵給祈川下藥,跟他床上的事情,齊景言簡直驚呆了。如果是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末世前什麼都不瞳的性格,他肯定去殺了薑涵。但現在齊景言瞳了。

「那他們……他們真的發生關係了嗎?」路漫看了一眼齊景言,然後問。

齊景言耳朵動了動,他也想知道。

「當然沒有了。」祈月道,「我小叔是什麼人,能讓他們算計嗎?我媽說如果不是後來末世了,我小叔手中的證據肯定整死他們,但是末世了,國家都沒了,法律什麼的也不是什麼了。為了這件事,我爸其實很氣薑家的。上次喪屍要和我們人類聯姻,我爸巴不得薑涵去呢。不過薑軍長一家人還是挺好的,就是薑涵一家人不太好。當年還來我們家中求著讓我小叔娶薑涵,所以我小叔幹脆去N市度假了,才認識的景言叔。」

「這麼說來,景言祈隊長的緣分還是薑涵做的媒啊。」路漫笑了笑,「所以說,有些緣分就是命中註定的。」

齊景言勾起嘴角,帶著淺淺的笑。他決定不討厭薑涵了,路漫說,薑涵是他和阿川的媒人「爸爸……小爸爸……」小喬治在一邊叫了很久,沒有得到齊景言的回應,好氣哦。

齊景言回過神:「嗯?」

「妹妹在吃手,她髒,不喜歡了。」小喬治指著吃手的祈格格道,語氣裏都是嫌棄。

齊景言看了一眼,很淡定:「你小的時候也吃手。」

小喬治一聽,驚呆了。他驚呆的神情和齊景言驚呆的神情一樣,就像小號的齊景言。也許是因為跟著齊景言,所以小孩子模仿神情的時候,都是惟妙惟肖的。「不髒,喬治不吃手。」小喬治雖然還小,但也接受不了自己那麼小的時候是個髒小孩,還是個吃手的髒小孩。

「吃的。」齊景言是個一本正經的人,「也吃過我的手。」

「喬治不吃手。」小喬治委屈的看著齊景言,雙眼紅了。

「真的吃的。」齊景言道,「我不騙你。」

小喬治的眼淚崩了,他大聲道:「喬治不吃手。」然後轉身跑開了,用他胖胖的小身體,跑的慢慢的,一邊還委屈的掉淚。

隻是可惜了,他身體比較胖,雪天路叉比較滑,跑的不小心,就摔倒了。齊景言看到,心揪了一下。「喬治。」他趕忙把祈格格給祈月,跑了過去,小喬治趴在鞋底上,還堅定的遵:「喬治不吃手,嗚嗚嗚嗚……小爸爸是壞人……喬治不吃手齊景言過去,把小胖子拉起來:「疼嗎?」

小喬治看著齊景言:「喬治不吃手。」他眼淚周邊都是眼淚,嘴巴上還沾著雪花。喬治倒不是個怕疼的嬌氣包,齊景言帶孩子,因為他是木係異能者可以治療,所以是捨得讓孩子摔倒的。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小喬治也不知遵摔了幾次,但是每次摔倒的時候,齊景言都會用異能給他治療,他還治療的挺開心的。

所以對喬治來說,摔倒並不疼,疼的是心,他是個不吃手的孩子。

「……」不喜歡說謊話的齊景言,看著小喬治,心裏很糾結。

小喬治的眼淚很發達,見自己的小爸爸沒有支持自己,哇的一聲,哭的更重了。

「怎麼了這是?」安寒從別墅裏出來,看著齊景言和小喬治大眼瞪小眼的。

「媽媽!」小喬治好像找到了同盟,「喬治不吃手,小爸爸壞人,說喬治吃手。」

「……」齊景言道,「他說祈格格吃手髒,不喜歡祈格格了,可是他小時候也吃手,還吃過我的手呢。」

「喬治不吃手。」小喬治瞪了一下腳,整個人像小炮彈似得,想把齊景言摁倒。

「這有什麼。」安寒哭笑不得,「你小爸爸小時候也吃手。」

「……」小喬治忘記了哭,驚訝的看著齊景言。

齊景言也驚訝的看著安寒:「我不吃手。」他堅決的認為,自己是最愛幹淨的。

「每個孩子小時候都吃手,吃手是小孩子的本能反應。」安寒道,「就算是王叔小時候也吃過手的。」

又被拿來教育的王叔,心底很受傷。但是王叔不在家,自從唐月城建立,對外開放之後,王叔就坐鎮唐月城的淨化部。

每一個來唐月城的喪屍,必須接受喪屍毒的淨化,這一塊是王叔負責的。

小喬治忘記了哭,也忘記了嫌棄,他看著齊景言:「爸爸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