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個林子墨根本沒發生什麼,隻是小歌單方麵的用那個男人當擋箭牌想要趕走他,故意說那種話氣他而已!
所以,他現在隻想跟冥頑不靈的小歌,好好溝通一下……如果跟他好好說,一句都聽不進去的話,那就先從身體溝通開始吧!反正他知道小歌其實很保守,越是保守才會在逃開他之後再見麵時,這樣的驚慌失措……那就多做一做,做成了習慣,慢慢讓他接受……
“唔恩……”
感覺到修長的手指突然從體內出來,那種不安在歐陽夜歌被欺負的渾渾噩噩的大腦裏,像病毒一樣擴散。
“小歌,你別再想從我身邊逃走了,我們是天生一對……”
“不要……唔恩……”
體內的手指被抽出,才一陣莫名空虛的時候,卻被拉低褲子的男人猛的一個刺身補充進來!
“啊……出去……哈啊……”
“不……啊啊啊……恩啊……”
“唔恩……”
從支離破碎的拒絕,到除了“嗯嗯啊啊”的甜美嬌吟之外,再說不出別的話……男人像個打樁機一樣,每一下都想烙印在他的體內!
後來,歐陽夜歌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從牆上到男人懷裏,自已為什麼會被男人抓著雙腿掛在腰間、那麼羞恥的姿勢被抱著,到底是什麼時候坐在了浴室的馬桶上、浴缸裏、鏡子裏那個滿麵潮紅、正不知羞恥的不停扭動呻吟的人,一點都不像自已……
最後一次,臥室在床上!林子墨的床上!
被滅頂的憫感折磨的迷迷糊糊、全身發軟的歐陽夜歌當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進去的……雲千昊故意在臥室的大床上做了好幾次,其中不乏想要羞辱林子墨的成分。
直到最後一次,男人吃飽喝足,從身下嬌軟的身子上爬起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而林子墨離開這裏去上班的時間是早晨八點鍾,中間足足七個半小時!
歐陽夜歌哪兒有雲千昊那麼好的體力?被他欺負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緊緊地咬著嘴唇……完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根本不想跟這個畜生說一句話!
墨墨回來看到這一攤子的話……他還有什麼臉拜託墨墨收留?不管什麼理由,他都沒臉解釋了……
當然,解釋什麼的……歐陽夜歌想多了,沒人打算給他那個機會!
雲千昊很快就整理好自已的衣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床前,盯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和滿身殘留著他留下的愛痕、兩剛間還有白蝕不斷滾滾而出的愛人,淡淡的勾著嘴角……好吧,他承認是做得太狠了,可是誰讓著小壞蛋總惹他生氣,以前寵著慣著,可這次太過分了,偶爾也得給點教訓才行。
可這幅樣子在歐陽夜歌看來,卻頗有些居高臨下的味道,那樣子在處於弱勢的看來,就像一種無聲的告示——
他逃不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越是逃,就越慘、越屈辱……
“小歌……我抱你去洗澡,然後我們走吧!跟我離開,跟我住在一起,別忘了我們的婚禮,你的後半生都是屬於我的!”
——這個男人充滿佔有性的發言,根本一點都不講道理!
把這一片狼藉留給林子墨回來慢慢欣賞吧,誰有那個美國時間給他解釋!要不是不想跟小歌之間結下化不開的仇恨,他早就讓人對那傢夥動手了,還會讓林子墨平平安安的上下班麼?
可是不講道理又怎麼樣?歐陽夜歌反抗的了麼?
“雲千昊……我沒有可以穿的衣服,連內褲都沒有,樓下有個便利店,走路五分鍾過去有個商場,能不能幫我買一套回來……跟你走,我也不能裸著跟你走啊。”
歐陽夜歌的嗓音沙啞的讓人心疼了,可是態度卻終於軟了……當然是不是被逼無奈,雲千昊心裏最清楚!
隻是他不知道,這個看似已經舉了白旗的纖細愛人,至此倔強依舊的骨子裏,還在打著別的主意——
能不能把他支走,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