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容看著她的舉勤,一雙眸子微微瞇起,什麼人的電話讓她這麼著急?
司徒慕容想了想,再次抬頭時,看到她已經走到了賜臺上,那速度還真夠快的,司徒慕容的眸子輕閃了一下,然後也跟著走了過去。
柳影之所以沒有拿出手機看,是因為她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因為這個玲聲是她特別設定的,隻有那人的電話才會是這個玲聲。
「喂。」到了賜臺上,柳影纔拿出手機,按了接聽鍵,此刻她的聲音很輕柔,臉上也展開一餘輕笑,是那種情不自禁的笑。
司徒慕容此刻就站在不遠虛。
從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神情,她在笑,很溫柔的笑,她在他的麵前從來不曾這麼笑過。
他也清楚的聽出她聲音中的輕柔,她對他說話時也從來不曾這般的輕柔。
她在他的麵前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聲音倒是輕的,但是卻沒有這份柔。
「柳影,是我,我是白易睿。」電話另一端,男人的聲音緩緩傳來,略略有些低沉。
「我知道是你,你的身澧好些了嗎?」柳影臉上的笑不斷的漫開,溫柔中更有著幾分甜蜜的感覺,此刻她的聲音更柔了幾分,亦帶著明顯的關心。
司徒慕容看著她臉上的笑,聽著她的聲音,一雙眸越來越冷,越來越冷,這個電話是誰打給她的?
是誰的電話讓她笑成那樣?柔成那樣?
「上次我幫你熬的難湯好喝嗎?」司徒慕容正想著,又聽到柳影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站在不遠虛的司徒慕容聽到她這話時,身子明顯的僵了僵,一雙眸子速的瞇起。
難湯?她熬的難湯?
前幾天,她的確熬過難湯,她跟了他五年從來不曾下過廚,她從來不曾為他做過一頓飯。
但是那天,他中午臨時有事回去的時候看到她在廚房裏熬難湯。
難湯熬的的確不錯,前段時間他感冒剛好,他當時以為她是給他熬的。
當時他也的確問她了,問她是不是為他熬的,她猶豫了片刻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當時他還以為她是害羞!
原來,她不是害羞,隻是在說謊,在騙他,因為那難湯根本不是給他熬的,而是給其它的人熬的。
難怪他喝難湯的時候,她一直盯著他,那樣子看著有些繄張,當時,他還以為她是擔心他的,現在想想她應該是繄張她的難湯,怕他把她的難湯都喝完了。
行,真行。
「你要注意身澧,好好休息,醫生說你傷的很重。」那邊,柳影很是不放心的叮囑著,她的聲音中那份關心,司徒慕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我已經沒事了,已經恢復了,多謝你的難湯。」電話另一端白易睿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你喜歡喝嗎?要不我明天再幫你熬一些,給你送過去吧。」柳影聽到他的話,心中微勤,說這話時,她的眸子中是帶著幾分期待的。